“就你这副模样也相当小爷爷爷,也不去找滩狗尿照照自己光腚,能生得出小爷这样标志人物?”班婳把手里银枪扔给杜九,叉腰骂道,“你长得这艰辛,娶到妻,生下崽子是你?别整日想着天下男人都是你儿子孙子,想太
“什?”长青王不敢置信地看着报讯士兵,“容瑕怎会带兵攻打青松县?”
他被容瑕骗!
从开始,容瑕就没有打算攻进永州,他故意让士兵接连几夜突袭,就是为让他相信,他重点在永州。
“大元帅,现在该怎办?”
长青王看向石晋,半晌才铁青着脸色道:“石晋,你带兵到青松县斩杀叛军。容瑕为人狡猾,担心攻打青松县叛军只是小部分,叛军主要人马目标还是这里。”
稳,做什事都要细细揣摩,并且不喜欢意孤行,他们两人几乎是截然相反性子。
主将不和,不利于军心,所以石晋大多时候,都不愿意与长青王起争执。甚至他内心抱着个怪异念头,觉得这个天下即便被推翻,也不是什坏事。
长青王做下决定,有时候他明明觉得是错,却选择顺水推舟。
容家军在对岸热闹两日后,第三天晚上忽然夜袭,意图给桥铺上木板,攻进对岸,哪只被早有准备朝廷军发现,只好匆匆退回来。
长青王站在瞭望塔上,看着容家军被朝廷军打得丢盔弃甲狼狈逃窜模样,脸上露出快意表情。他就知道容瑕惯会这样装模作样,这不是坐不住吗?
“是。”石晋抱拳,便掀起军帐帘子走出去。
营帐里将士都记得当初石晋主动提出要带兵去镇守青松县,可是长青王不愿,所以才造成今日局面。只是这会儿看到长青王盛怒模样,没人敢不识趣地再火上浇油。
这次长青王猜得不错,攻打青松县容家军确实只是部分,带领这帮士兵人就是班婳。她身着银甲,言不发地听着城门上守军叫骂。
“容瑕手下是没人,竟然要你这个娘们儿似小白脸带兵?”站在城墙上将领哈哈大笑,仿佛自己说件多可笑事情般,“你若是乖乖投降,从爷爷裤裆下钻过去,爷爷就饶你条狗命。”
有时候两兵对骂时,什难听话都骂得出来,跟在班婳身后杜九与赵仲担心她受不这种言语刺激,哪知道班婳竟然扯着嗓子与对方叫骂起来。
“大元帅,们要不要打到河对岸去?”
“不用,”长青王得意地勾起唇角,“容瑕就盼着们渡过河呢,偏偏不会让他如意。”
接下来几天晚上,容家军都会派人试图渡河,不过每次都失败。渐渐地朝廷军发现,容家军没心思唱唱跳跳,甚至连炊烟也渐渐少起来。
朝廷军几乎可以肯定,这是叛军粮草不足。
就在他们等着叛军自己投降时,忽然青松县传来急报,叛军从青松县那边渡过河,意图攻破青松县大门,他们要请求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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