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到长青王与石晋面前。
“不过是迷惑人手段,”长青王冷笑,“容瑕此人,最喜欢表面片平静,内里急成什样还不知道。他们粮草有限,若想跟们打消耗战,有他哭。”
石晋看着桌上堪舆图,视线落在永州旁边青松县没有说话。青松县那边也有道通过青沙河桥,只是那个铁索桥比起永州这道桥小许多,并且河道两边地势狭窄,道路曲折难行,没有熟悉路况当地人带路,很容易掉进湍急河水中,以容瑕谨慎性格,应该不会选择这条道。
他与长青王并没有多少交情,进军营以后,长青王不想被他分权,所以处处防备他,就算他说自己猜测,长青王也不会相信他。果不其然,他提出要带兵去镇守青松县时,被长青王断然拒绝。
“你若是把兵带走部分,容家军突然打过来,这边又该怎办?”长青王笃定道,“跟容瑕来往多年,他是什样人,多少也解几分,他肯定就等着们主动分军,好趁夜偷袭。”
中人抱拳道:“成安侯,身为人臣,本该忠君……”
“身为朝廷命官,本该爱国爱民,容某不才,此举虽有可能是螳臂挡车,但也想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容瑕起身看着这三个人,“三位大人忠诚容某十分敬佩,但为天下百姓,容某愿背下这叛君不忠骂名。”
使者听着这话却只觉得脸红,成安侯本是谦谦君子,风光霁月人物,今天却走到这步,难道这仅仅是不够忠诚缘故?或许正因为他是君子,所以看不得天下百姓受苦难,忍受不昏庸帝王。
他们本不及他,今日来做说客,也不过是奉命行事,他们心里很明白,根本无法说服容瑕。
“侯爷高义!”其中个发须皆白老者朝容瑕深揖,“侯爷心心思等已经明白,们这就回去向元帅禀报。”
石晋在心中讽笑,个心存反意,手握三军虎符,却没让任何人发现侯爷,就算真与你有几年来往交情,你又怎保证,对方不是在跟你虚与委蛇?
自从宁王登基后,长青王便由郡王升为亲王,谁也没有料到他竟然与宁王伙。现在长青王在京城中风光无限,谁也不敢轻易得罪。长青王是自以为聪明男人,他自负又自傲,最不喜欢便是别人质疑他决定。
石晋性格沉
容瑕抬手做个请姿势。
三位使者走出账外,见到容家军气势,又想到朝廷军毫无战斗心模样,忍不住在心中摇头,除非班元帅在世,不然朝廷军挡不住叛军前进步伐。
可是班元帅后人已经嫁给容瑕,连三军虎符都交到他手里,这个天下,最后会姓什,谁都不敢保证。
朝廷军与容家军青沙河两岸对峙三日,互相都没有动武打算。第四日早,瞭望台上朝廷军发现,容家军竟是又唱又跳,仿佛是在过节般。
他心里不解,便把这个消息传报给上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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