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班家人秘密来往这多年,早在容瑕带兵出城那日,他就收到个陌生人送来金鸿雁。
鸿雁南飞,又怎会留在京城中?
姚培吉听到赵玮申这说,竟是松口气:“不是他们就好,不是他们就好。”
不过赵玮申是怎知道?
他心里犯疑,却不好意思问出来。只是转开话题道,“成安侯到底想要做什?”闹出这大动静,甚至连陛下亲笔书写传位诏书与三军虎符都拿出来,真只是为救陛下与太子?
“陛下,您请息怒,”王德擦擦眼泪,“成安侯定会来救们。”
云庆帝眼睛睁得更大,可是他口不能言,王德有不明白他意思,最后竟是气得晕过去。
朝廷原本还打着容瑕会与其他叛军对上,两边互相厮杀,让朝廷坐收渔翁之利。哪知道容瑕带去远征军根本没有与叛军起矛盾,叛军反而像是疯样,忽然尊称容瑕为首领,所有叛军势力全部落于容瑕之手。
容瑕手里不过五万远征军,并且还粮草不足,不管怎看,这些叛军也不该以容瑕为首才对。容瑕究竟有什本事,竟然能把这些叛军哄得服服帖帖?
朝堂上那些酒囊饭袋还在疑惑,周秉安、姚培吉、张起淮、赵玮申等流,却隐隐猜到种可能。
“三军虎符……”
尚书令周秉安是云庆帝心腹,知道些朝中密事,“早就在二十年前遗失。”
“这些叛军会不会本就与成安侯有关?”四人中,唯有张起淮与容瑕没有多少交情,所以开口时候也最没有顾忌,“不然怎会有如此巧合事情,这些叛军来势汹汹,遇到容瑕后就俯首称臣。远征军粮草不足,装备也不够精良,成安侯哪来底气突然反朝廷?”
唯可能就是,东洲、西州、薛州等州县叛军首领,大都是容瑕人,他们就等着容瑕到来那日。
“这……”姚培吉张嘴说不出话,他扭头看眼周秉安,周家与班家交情不错,成安侯反,留在京城里班家人能不能保住命,就很难预计。只可惜他们四人现如今都是白身,在丰宁帝面前也没有什脸面,这会儿想要出手相救,竟是有心无力。
他欠班家个极大恩情,这会儿做不到眼睁睁看班家人去死。
赵玮申摇头:“那所院子里关押可能不是班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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