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王德手上还缠着纱布,他上前扶起云庆帝,“您怎样?”
云庆帝伸出颤抖手指着蒋洛离去方向,眼中满是焦急。
成安侯带着号称十万远征军反,并且高举义旗,说丰宁帝迫害太上皇与太子不,太上皇属意继承人根本不是丰宁帝,而是太子。最让人震惊是,容瑕手里不仅有三军虎符,还有太上皇传位于太子圣旨。
朝廷被容瑕此举打得猝不及防,蒋洛想要杀班家人泄愤,却被朝臣劝住,若是容瑕真打进京城,班家人好歹还是跟容瑕谈条件筹码。
“什筹码?!”蒋洛气得砸御案上所有奏折,“容瑕那个伪君子,根本不在意班家人死活,又怎会因为班家人改变计划。”
“朕被他骗!”
什对福乐郡主情根深种,什痴心不改,这些都是做给他看。
影,堵在陪嫁宫女心头。
谢宛谕走出宫门,听到不远处有女子歌声与男人笑声传出,欢乐得犹如人间仙境。她朝声音传出方向走去,就看到蒋洛与个女子在桃花下寻欢作乐,两人姿态亲昵,荒唐得让人看不下去。
白日宣*,当真是以地做床,以天当被。若是老天有眼,又怎能让这样个畜生做皇帝?
她转身就走,再也不看身后男女眼。
“陛下,那好像是皇后娘娘?”腻在蒋洛怀中妃嫔声音轻浮,“她看到您,怎不过来行礼就走?”
“他根本不在意班婳,他想要是朕皇位。”蒋洛咬牙切齿地去关押云庆帝地方,云庆帝早已经被蒋洛折磨得不成人样。曾经高高在上帝王,身边只有两三个太监伺候,还时不时忍受蒋洛谩骂,云庆帝早已经被气得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甚至连话也不能说。
“你私生子终于造反准备打进京,”蒋洛冷笑,“你说他是来救你,还是来跟争夺这个皇位?”
云庆帝睁大眼,他猛地摇头,可惜个字也说不出来。
“嗤,”蒋洛忽然疯狂地把桌上所有茶具都砸在地上,“他不过是个杂种,要与朕抢东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云庆帝眼睁睁看着蒋洛头也不回地走掉,喉咙里发出粗重喘息声。
“什皇后娘娘,不过是朕不待见玩意儿罢,”蒋洛在她脖子上偷香口,留下绯红印记,“不过来才对,免得败朕胃口。”
这个后妃顿时娇笑起来,她得意扬起下巴,原配如何,名门贵女又如何,现如今还不如她个烟花柳巷之地出来女人,真是可笑极。
朝上有人发现,远征军到中州以后,便不再前进,明明叛军就在前方,他们却毫无动静,这是什意思?
有佞臣得知这个消息以后,顿时到蒋洛面前去参容瑕本,蒋洛气得连发三道斥责容瑕圣旨,并且在圣旨中暗示,若是容瑕不立刻进军,那留在京城里班家人就会立即丧命。
可是当这三道圣旨还没有发出京城,就有八百里加急消息传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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