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重要东西,直在祖母手上?祖母为什要把东西送给容瑕,如果她知道容瑕心思,还要把虎符送给容瑕,是代表她对蒋家皇朝有
“太子性格懦弱,哪能做国之君,”班婳没好气道,“更何况现在太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想得倒是挺远。”
“你不怨?”容瑕觉得婳婳每天都让他有新奇感受,“想要是这个天下。”
“那不是挺好吗,你若是成皇帝,就是皇后,”班婳脸淡定,“想要做什就去做,不会阻拦你。”
“陛下那里……”
“不是傻子,”班婳神情有些失落,“们班家发生那些事情,还有过往些旧怨,祖母虽然不曾跟说过,但是心里是有些猜测,只是直不太敢相信。”
想到这,她后脖子凉,容瑕竟然没有杀她灭口,这太有涵养,“你竟然没有杀人灭口,跟恒弟命真大。”
“若是其他人,或许不得不选择这个结果,但你不同。”
“因为特别美缘故?”
容瑕默默地点头。
她回头那瞬间确实让他惊艳,但是真正让他留着他们性命原因并不是这个。而是他确定这姐弟二人没有发现他秘密,也没脑子发现。
”
“越做密探就越觉得,整个大业朝就像是被蛀虫钻满洞空架子,已经无可救药,”容瑕摇头笑,“那时候就想,若是扶持个有魄力做帝王皇子也好。”
班婳想起云庆帝那些儿子,语气复杂:“那你找到?”
容瑕:“以为你不会问这个问题。”
班婳:……
云庆帝连自己儿时伴读都能下手毒害,那多害个她祖父,又有什意外呢?
“祖母出事那日,去大长公主府拜访,她老人家送样东西。”
“祖母送你东西,是什?”
“三军虎符。”
“你说什?!”班婳惊骇地看着容瑕,“虎符不是早就丢,只是陛下没有对外宣扬吗?”
这个想法就不告诉婳婳,他担心说以后今晚睡书房。
“有眼光。”班婳拍拍容瑕肩膀,继续保持。
“婳婳,”容瑕看着班婳,“不想连累你,也不想连累班家。若是事败,你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其他已经安排好,绝对不会让你受连累。”
“什连累不连累,”班婳没好气道,“你都是男人,你做事情,出去说与无关,别人会信?”
“若是太子登基,他就定会信。”
“婳婳,不是君子,是个有野心男人,”容瑕道,“你与恒弟两次埋宝藏地方,都与有关。”
班婳咽咽口水:“你也在那里埋东西啦?”
容瑕闻言失笑:“对,埋些铁器。”
“铁器这个形容是不是有些委婉?”班婳仔细回想,以前不觉得与容瑕巧遇有什怪异地方,现在容瑕说清楚以后,她才觉得处处透露着不对劲儿。
次是大清早,次天快黑,这种时候谁会没事往荒山野岭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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