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连连向施恩,还让做密探首领,”容瑕漂亮星眸中满是嘲弄,“整个大业朝夸是君子,却不知做着密探干事。”
这种震撼人心消息般人听,都会震惊场。
班婳确实震惊,不过她震惊地是另外件事:“就你跟玩儿似剑术,拿出去唬人还行,能当密探首领?”
“密探首领又不是杀手首领,为什定要功夫好?”容瑕摇头苦笑,“就不能因为是脑子比较好?”
“那倒也有可能,”班婳恍然点头,“你脑子确实比好使,那你继续讲,听着呢。
“这些事直藏在心里,无人可说,”容瑕握住她手,“婳婳就陪坐会好不好?”
班婳抿着嘴点头。
容瑕轻笑出声:“你不必难过,这些经历或许不算太幸运,但至少幸运地遇上你。”
“都这个时候,还不忘说好听话。”
“不说好听话,只说实话。”
挑衅正室,各种恩怨情仇积攒在起,都可以写篇风生水起话本。
现在听容瑕讲这些,她第个念头就想到以前听过那些家族秘闻。
容瑕见她神情怪异,就知道她想歪,接着道:“家父与家母感情很好,家父身边没有妾室,连个通房都没有。家母过世以后,家父整日里写诗作词吊念家母,知道他病逝那日,也再强调要与家母葬在起。”
生不同时,死要同穴。
明明是个很感人爱情故事,但是班婳听却没有多大触动,大概人心都是偏,她更加关心容瑕失去父母后生活,而不是他父母那些爱情。
“你还说不说其他事啦,不说去睡觉。”
容瑕把人揽进怀里,“继续说,你别走。”
“大哥病逝后,查到他平日服用药中,有几味药对身体损伤很大,看似能帮人提神,实际上却是轻易不能使用药,”容瑕苦笑,“那时候不过十余岁,就算找到疑点,也不敢告诉任何人,因为也不知道谁能够信任。”
“查到东西越来越多,最后终于查清幕后黑手来自哪里,”容瑕讽刺笑道,“是陛下。”
他低头看班婳,以为她会震惊,或是为云庆帝辩解,没有想到是,她竟然只是静静听着,毫无为云庆帝辩解意思。
“然而事实上家父也不是正常死亡,他与母亲样,死于相思豆中毒,”容瑕抿口凉透茶,“不过觉得,他大概也不想活,就算没有中毒,也坚持不多少年。”
“再后来便是大哥也病,他日瘦过日,临死也没有等到继承爵位圣旨,大嫂在热孝期间回娘家,并且不小心小产,”容瑕目光落到墙角花瓶上,“偌大容家,最后终于只剩下个人。”
“现在又有你,”容瑕唇角上扬,“这里才重新变成家,而不是座华丽却又空荡府邸。”
“……”班婳扭头道,“还是别说吧。”
她光是听着就觉得难受,更别提经历过这些事容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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