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太子妃这说,面色虽然难看,不过确实没有再说其他话。他把供词还给容瑕,“侯爷,你……唉。”
容瑕看眼失魂
太子并不相信容瑕说不在意子嗣话,他与太子妃成婚好几年,膝下仅个庶出女儿,就因为这,无数属官让他多纳妾室,现在有没有嫡子已经不重要,至少还有个儿子出生,才能让更多朝臣支持他。
想到这,太子心中愧疚之心更浓,“侯爷,你让孤再想想,孤定会给你个交代。”
“太子,微臣并不需要您给微臣交代,微臣只需要宁王给郡主个交代,”容瑕态度仍旧没有软化,“若是太子殿下做不到这点,微臣只能去求见陛下。”
“侯爷,您这是何必……”
“太子,”太子妃看到成安侯脸色越来越冷,知道太子再说下去,只会触怒成安侯,便开口打断太子话,“这件事牵连甚大,妾身以为,本该禀告给陛下。”
不会有人威胁到太子地位。
但是这话她不能说,因为她嫁给太子这多年,知道太子是个心软人,对宁王这个同胞弟弟更是十分宽容。若是让他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太子定会发怒。
想到这,她看成安侯眼,就盼成安侯态度能够坚决些。
“太子殿下,微臣比你更不愿意相信。微臣以为,宁王与郡主虽偶有不合,但两人总归是表兄妹关系,就算有天大矛盾,也不至于要人性命,”看到太子摇摆不定态度,容瑕语气不变,“郡主性格天真娇憨,微臣实在不明白,宁王究竟有多大仇怨,要安排宫女来毒杀她?”
太子张口结舌说不出半句话来,边是自己弟弟,边是自己喜爱表妹,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连连叹息声,没脸抬头去看容瑕。
“这是孤与二弟事,你不必多言。”
太子妃面色微微变,但是仍旧再次开口道:“太子,您是国储君,宁王是国王爷,宁王做出这种事,早已经不是私事,而是涉及朝堂大事。”
堂堂王爷毒杀郡主,爪牙被抓住以后,宁王竟然还想去地牢抢人。若是把人抢出来成功灭口便罢,偏偏人没抢走,还被人收拾顿,这种既丢面子又丢里子事情,正常人根本做不出来。
太子若还是想护着宁王,到时候寒心不仅仅是成安侯,还会让满朝大臣失望。
身为储君,分不清事情轻重,公私不够分明,这让朝臣怎放心?若她是个朝臣,而不是太子妃,也是会对这种储君失望。
天真娇憨?
太子妃冷笑,成安侯也真好意思说,班婳身上有哪点与天真娇憨搭界?以她看,明明是骄纵刁蛮更合适。
太子放下供状,“婳丫头现在可还好?”
“命虽保住,但是身体却需要养上段时日,御医说,在两年之内她都不能要孩子。”容瑕垂下眼睑,“微臣不在意子嗣,但是郡主身体遭这大罪,微臣心里难受。”
“孤知道,”太子叹息道,“孤……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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