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太子起复,陛下身体不知道什时候才好,眼看着大业朝就要属于太子,他们谁敢得罪太子妃?
小杨氏尴尬陪坐在旁,出宫以后,就躲在马车里哭场。她觉得自己今天丢脸极,不仅被福乐郡主奚落,还让太子妃厌弃。她不明白,太子妃明明与班家人关系不好,为什却要帮着班婳说话,她不应该盼着班婳难堪吗?
班婳回到侯府,容瑕已经在屋子里等她,“婳婳今日真美,”容瑕起身牵住她手,“今天聚会有意思吗?”
“能有什意思,”班婳坐到镜前,取下钗环等物,“无非是比夫君,比孩子。比夫君,她们谁能比得过?比孩子,又没孩子,跟她们也聊不到块去。”
“有那好?”容瑕脸上笑容更加明显。
位有心讨好班婳夫人小声道,“她上面还有个姐姐。”
“杨?”班婳仔细想想,随后摇头道,“没甚印象。”
“细论起来,成安侯府原本与她娘家还有些渊源。”这位夫人脸上笑容有些奇怪,“这位国子监祭酒夫人姐姐,原本是成安侯兄长夫人,令兄病逝以后,杨氏便打腹中胎儿,回娘家改嫁。”
班婳挑挑眉,语气淡淡道:“原来竟是如此。”
容瑕大哥病逝,杨氏打掉胎儿改嫁,从人性角度来说,并不是天大错误。但是从人情上来说,又显得过于寡情。夫君刚死,尸骨未寒,便急切地打掉孩子回娘家改嫁,这事做得确实让人寒心。
“在眼里,你就是最好夫君。”班婳扭头看容瑕,拉着他衣襟,让他弯下腰以后,在他脸颊旁吻下,“乖。”
被她哄孩子举动逗笑,容瑕帮着班婳取发间发钗,“如果没意思,下次们就不去。”
“怎能不去,”班婳笑,“不去怎听各种八卦。”
“对,”班婳把谢宛谕给她纸条这件事告诉容瑕,她皱起眉头道,“上次蒋洛刺杀你不成,陛下把他给保住,他现在还不死心。你们两个究竟有多大仇,他心想要你命?”
班婳非常不理解蒋洛做法,想要争权夺利,除刺杀这条路,就
同为女人,她对此事不予置评,只是不喜欢现在这位小杨氏对自己私事指手画脚。她朝小杨氏瞥眼,见对她慌张得连手脚都不知道怎放,顿时连说话心思都没有。
胆子小成这样,还要为容瑕操心下声誉问题,她该谢谢这位夫人对自己郎君关心?
有这个插曲,班婳理直气壮地起身向太子妃告辞。太子妃知道她性子,若是苦留着她,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事,所以只好让身边得脸宫女把人亲自送出去。
等班婳走以后,太子妃脸色不太好看看小杨氏眼,随后漫不经心道:“们做女人,好好过好自己日子就成,若是对别人指手画脚,就显得略过不讨人喜欢。”
在场众人知道太子妃是在说小杨氏,但都装作没有听出来,纷纷上前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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