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门客,好像是姓王?”班婳手没有从容瑕怀中抽出来,只是朝二门处抬抬下巴,看起来又懒又娇气。
容瑕目光落到王曲身上,视线扫过对方发顶与肩头,面上笑意不变:“王先生?”
“侯爷,郡主。”王曲见容瑕发
王曲忍不住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这幕。
“雪人脑袋上不能盖绿叶,”容瑕取下班婳盖在雪人头上柏树枝,“这颜色不好。”
“为什不好?”班婳把雪人脸拍得更圆些,“白中带绿,这颜色挺漂亮。”
“什颜色都好,就是不能用绿色。”容瑕见班婳手被懂得通红,把她手捧到嘴边哈几口热气,见这几口热气不顶用,干脆把她手塞进自己怀里。
正取暖炉出来丫鬟见到这幕,默默地把暖手炉藏在背后,让另外个丫鬟把暖手炉取走。总觉得,这个时候把暖手炉送到侯爷面前,恐怕并不能叫有眼色。
王曲与杜九不同,杜九只是容瑕近身护卫,但他是谋士,而且是几个谋士中比较受重用那个。
他直不太喜欢班婳,或许是因为这位郡主太美、太娇、太过自,这样女人做不好个女主人。她不知道怎帮侯爷安抚属下,心智谋略不足,甚至连贤惠二字都不能沾边,总不能让侯爷操心外面事情,回到家里,还要去哄个善于吃喝玩乐女人?
“你太自以为是,”杜九面无表情道,“若不是福乐郡主,与侯爷早已经没命。你也没机会再跟说这些话,如果你今天来,就是为说这些,就请回吧。”
“杜九,你是被她蛊惑。”
“被自己救命恩人蛊惑很正常,”杜九把筐橘子推回去,“你东西带回去,吃着凉牙。”
“雪越下越大,们进去。”容瑕伸出另外只手轻轻拂去班婳发顶积雪,他动作很仔细,也很温柔。
班婳看着地上雪人,点点头,笑着道,“嗯,绿色确实不太合适。”
容瑕轻笑声,伸手揽住她肩,小心扶着她往回廊上走。
班婳笑着扭头,看到站在二门外王曲。对方穿着儒衫,外面套着件厚厚大衣,相貌虽然不出众,但是对方那双眼睛,让班婳想到夜里猫。
“怎?”容瑕见班婳突然停下脚步,担忧地低头看她。
王曲想要再劝,但是看杜九脸不愿意开口模样,就知道自己多说无益,起身对杜九拱手道:“告辞。”
“慢走不送。”
走出院子,王曲抬头看眼灰沉沉天,拉紧身上厚实披风,转身准备回自己院子。他们这些门客,都住在内正院外面,三门平日里是不能轻易进。
路过府中花园时,他听到园子里有女子笑声传出来,忍不住停下脚步看过去。
雪花飞舞,他们家稳重侯爷,竟然在陪名女子做小孩子才会玩游戏,堆雪人。他脸上还带着轻松笑意,仿佛这个游戏充满乐趣,比本古籍孤本还能让他愁绪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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