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传遍京城以后,有男人羡慕成安侯好运,有女人羡慕班婳好运,还有闲着没事干人以诡异心态,羡慕着容瑕可能有两个爹。
些人虽然揣测着过往那些可能存在香艳旧事,但是面上却摆着严肃无比正经脸,拉着关心朝政旗号,算着陛下认回这个“私生子”可能,若是陛下真认下这个儿子,皇位会不会变成容瑕来坐?
想想现在做事颠三倒四宁王,还有性格略显软弱太子,不少真心关心大业天下*员竟忽然觉得,若成安侯真是蒋家血脉,由他来做皇帝,竟是个最好选择。至少他们不用担心皇帝因为耳根子软,会听信*臣谗言,也不用担心皇帝做事全凭心意,对着朝臣非打即骂,不把百姓性命放在心里。
“这怎可能,”班婳听完班恒说八卦,忍不住笑出声来,“这都什乱七八糟谣言,他绝不可能是陛下孩子。”
“那也不定啊,你看陛下对成安侯多好,这些年直提拔他,他双亲兄长过世以后,不仅没让他降等袭爵,还让皇后娘家人照顾他,”班恒原本也觉得这个流言十分荒唐,可是随着外面传言越演越烈,而且这些人说得有鼻子有眼,因为前缘,什现在,他都忍不住信,“这要不是亲爹,会对个朝臣儿子这好?”
“陛下,”皇后放下礼单,“这样传言对您对成安侯都不是好事,妾以为,理当澄清。”
云庆帝却觉得,只有他把容瑕当成亲生儿子样对待,才能逃脱那场噩梦。身在高位,却不能有副健康身体,云庆帝就像历史上很多荒唐帝王样,害怕死亡,害怕衰老,年轻时雄心壮志与黑白分明都化为乌有,唯执念就是强壮身体与长寿。
“澄清又有何用,这些人只会以为朕是在掩饰,”云庆帝满不在乎道,“清者自清,皇后不必在意。”
皇后抿抿唇,垂下眼睑,“妾身知道。”
当年林氏,确实美得犹如空谷幽兰,即便是女人见,也会忍不住心生怜惜。林氏本该为陛下亲表妹,可是因为上代恩怨,让她在年幼时受不少委屈。
“你忘,容瑕父亲曾在陛下太子时期,任他伴读?”班婳想想,“或许是因为这段情分,他才特意照顾容瑕吧。”
“你信?
据传陛下与她成亲前,曾有个心仪女子,虽然他们成亲以后,陛下从未提起过这个女人,但是皇后仍旧忍不住想,难道那个女子就是林氏?所以陛下才不能娶她,甚至不能表明心意?
“皇后,”皇帝以为自己把话说得已经够明白,皇后定不会再误会,“成安侯与婳丫头这场亲事对朕而言十分重要,朕身体不顶事,切还要多靠你多操心。”
“陛下放心,”皇后低头帮着云庆帝整理桌上单子,“这场婚事不会出岔子。”
以班家对女儿宠爱程度,也不可能让这场婚事出乱子。
班家有过四任未婚夫郡主终于快要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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