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字贺阳,薛州人士,”护卫答道,“外面人都嘲笑他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才落得这个下场。”
“他此举确实有些冲动,但是世间就是需要这种不知天高地厚人,才有人出来伸张正义,”班婳放下手里檀木香扇,“让人备礼,以名义送到这位陈状元家里去。”
“郡主,这位陈状元没有府邸,现在住还是租来小院,”护卫道,“现在他没官职,恐怕连小院儿也租用不起。”
“那再加三百两银子送过去。”对于班婳而言,别说三百两,即使三千两拿去送人也不过是几句话事情,但是她心里很清楚,以这位陈状元人品,银两若是超过几百两,只怕打死他也不愿意接受。
“郡主,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
当天下午就有人为讨好来告发他。所以在权势与利益面前,甘做小人鼠辈很多,世上有忠义良友,但不是每个人都是。”
“姐,你是想让在朋友面前,不要什话都说?”班恒眨眨眼,“你放心吧,就算想跟人说什惊天大秘密,也不知道说啥呀。”
“这倒是个理。”
又过将近十日,京城仍旧炎热无比,宫里忽然传出道圣旨,召成安侯进宫面圣,哪知道成安侯行至半路时,因为伤口开裂,加上天气炎热,晕倒在马车中。最后陛下只能让护卫把成安侯送回府,面圣之事亦不之。
成安侯醒后,万分惶恐,连上两道请罪奏折,不过陛下哪里舍得责罚成安侯,不但没有责怪他,反而让他安心养身体,又赏赐不少益气养身好东西,以示对其看重。
“有什不妥,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与二皇子两看生厌,他看不顺眼人,愿意出手帮帮又怎?”班婳嗤笑,“他现在还只是宁王,
重病成安侯无法进宫,旁人却已经知道他受陛下重视程度,以往支持太子脉朝臣,都开始有意无意向他示好。二皇子与成安侯不对付是所有人都知道事情,太子向来十分欣赏成安侯,曾经还在公众场合说过“君子当如君珀”这种话,所以太子脉*员都想成安侯能够帮着太子求求情,至少不能让二皇子坐上这个位置。
就连原本与成安侯关系不太和睦石崇海,最近都时不时说些成安侯好话,以表明自己立场。
很多人都不想二皇子登基,尤其是当受灾郡县传来新消息,说是不小流民被驻军射杀以后,朝中关于二皇子非议更是多于潮水。
之前来求班婳帮着说好话*员,终究没有到大月宫门前死谏,他们只是写着首首忧国忧民诗词,来表达内心愤怒与忧虑。唯到大月宫前跪求陛下见面状元郎,在大月宫门前跪整整四五个时辰,最后晕倒在烈日下,也没有见到云庆帝,反而惹怒二皇子派*员,最后被撸去官职,赋闲在家。
班婳听到这个消息后,挑眉:“总算是出个真正有血性人,这个状元郎,他叫什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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