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郎伤大腿跟……”王曲犹豫下,想到还有福乐郡主在场,便用种比较委婉说法,“伤到重处,怕是没有子孙缘。”
“知道,你下去吧。”容瑕沉默片刻,对王曲摇摇手。
“是。”王曲轻声轻脚地退下。
“那个,”班婳好奇地伸长脑袋,在容瑕耳边小声问道,“谢重锦变太监?”
“……”
走到门口名中年管事停下脚步,躬身行礼道:“侯爷。”
“王曲?”容瑕看眼班婳,转头对门外中年男人道,“你有何事?”
“外面出事。”
“发生什事?”
“忠平伯府家长子喝醉,与位地痞流氓发生争执,哪知道这流氓胆大包天,竟是连扎谢大郎三刀。”
墙头草。”
“也不怪他们,”容瑕淡笑,“圣心难测,他们也是为难。古往今来皆是如此,没什好怨。”
“你倒是想得开,反正是小心眼。”班婳无趣地站起身,“你今日客多,就不打扰。”
“哎。”容瑕伸出拽住班婳手腕,虽然隔着衣袖,但是时已进初夏,班婳穿着纱衣,所以容瑕仍旧能够感受到纱衣下温度,“你怎走,现在受伤,你若是不帮,便只能个人看这些东西。”
“没有还有管事呢,”班婳拉拉手,没有挣开,“不看。”
“你怎不说话?”
容瑕艰难地点点头,因为他实在不好跟班婳提起男人自尊这种事。
“谢家……这是倒什霉?”班婳忍不住开始同情谢家人,这都是什事。
“或许是他们家做缺德事,遭报应。”容瑕捏捏班婳指尖,“你若是再关心其他男人事情,就要吃味。”
“个变成太监男人,有什好吃味,”班婳安慰地拍他手背,“放心吧,
班婳大惊,忠平伯府半个时辰之前不是才给容瑕送礼,这才过去多久,就闹出他家出事?
她梦实在是太模糊,完全没有这段记忆,大概是因为……她对谢大郎完全不关心?
“地痞抓住没有?”
“出事地点在闹市,人多眼杂,看热闹人也不少,凶手被跟丢。”
“谢大郎如何?”
“不看就不看,你陪坐会儿可好?”容瑕脸失落道,“这些礼单不过是见风使舵之辈送来俗物,看也可,不看也罢。婳婳你是敢爱敢恨之人,怎舍得你因为这些小事劳累?”
“看你才是见风使舵之辈,”班婳坐回凳子上,“见风使舵之人确实不讨喜,但是他们送来俗物还是讨喜。”班婳自己就是个喜欢俗物人,所以从来不嫌弃宝玉珍珠俗。
容瑕眼神微亮:“家里库房里,有很多漂亮珠宝首饰,婳婳若是喜欢,便尽管去挑。只要你戴上,定会让这些宝石更加漂亮。”
班婳有些心动,不过想到自己还在孝期,这点心动又消失:“那你把漂亮好东西都给留着。”
“好。”容瑕连连点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