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忠平伯府送来贺礼。”
“伯爷,长青王府送来贺礼。”
礼物源源不断地送进来,张又张礼单呈到容瑕面前,京城里有头有脸几乎都送礼来。
“玉蟾蜍?”班婳看着份礼单,“蟾蜍招财,这是祝福发大财呢。”
“还有这个,前朝书法家真迹?”她疑惑道,“这幅画真迹不是在家里?他家这真迹又是从哪儿来?”
“怎?”班婳见他看着糖果子发愣,从油纸包里又拿出包,自己咬口,顿时酸得牙都掉,“呸呸呸。”
容瑕扔下糖果子,端杯茶给她。
捧着茶喝好几口,班婳把糖果子扔进油纸包,“你还是别吃,味道不好。”她不太好意思戳戳脸,“那什,明天重新给你补份礼。”
“不,这个就很好。”容瑕咬糖果子口,果肉确实很酸,但是多嚼几口,当糖浆与果肉混合在起后,味道也不是那难以下咽。
“你别吃,”班婳夺过他手里竹签,“傻不傻啊,都说酸,你还吃。”
敢靠什东西,班婳瞧着都替他累得慌。
“今天有大喜事你也能看得进去书?”班婳抬脚进屋,打开扇半关窗户,“刚才半路上遇到宫里王喜子,得知你升爵位,身上没有礼物,刚好见路边有卖糖果子,就买几串来,给你尝尝味儿。”
容瑕放下书,笑吟吟地看着班婳。
班婳把牛皮纸袋放到桌上,走到容瑕身后,小心拉开衣领子往里面看眼,“年轻就是好,听说姚大人遭不少罪,差点连命都丢。”
容瑕看着班婳,“婳婳怎会让大夫去帮姚大人?”
容瑕笑道:“约莫是买到赝品吧。”
“那倒不定,没准家是赝品呢,”班婳放下礼单,打个哈欠道,“看之前这半个月,与你常来常往也就那些人家,至于现在这些人……”
班婳嗤笑声,“都是些见风使舵
“不酸,很甜。”容瑕把嘴里糖果子咽下,伸出舌头舔舔嘴边糖渣子,“很喜欢。”
“咳!”班婳眼神有些漂浮,眼角余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容瑕唇角处。
罪过罪过。
两人安静时刻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下人们打断。
“伯爷,严相爷府上送来贺礼。”
“本来们家也不是多事人,可是姚三姑娘哭得伤心,加上姚大人与你起受得罚,若是你全然无恙,姚大人却怎样,时半会没什人说闲话,日后若是有人拿这事来说嘴,对你也不好。”
容瑕怔住,他竟没有想到,班家惹下这个麻烦,有半原因竟是他。
“罢,们别提无干人。”班婳从油纸包里取出串糖果子,其实就是时令水果浇上熬开糖浆,水果有些会很酸,但是糖浆又很甜,味道好不好全凭运气。
班婳买这个东西当礼物,跟出门上街母亲,随便买样小吃食来哄在家孩子。
容瑕接过这串糖果子,时间竟有些无法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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