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与杜九互相对望眼,莫名有
“您是不是有什心事?”杜九仔细想着近几日事情,好像没什不对地方,伯爷怎如此心神不宁。
“没事,”容瑕闭上眼,漫不经心道,“下次班家人进宫时候,记得告诉声。”
“是。”杜九应下来,“不过陛下与皇后十分宠爱郡主,应该不会有什事。”
容瑕睁开眼看他:“知道不会有什事,只是多问句而已。”
杜九:哦……
云庆帝看着少女水润双眼,这双眼里满是担忧与期盼,他愣片刻:“朕很快就能好起来。”
“那就好!”班婳脸上露出灿烂笑容,“这下臣女就放心。”
云庆帝心想,这丫头被养成这般单纯性子,日后可怎办呢?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孩子,云庆帝心里软,“嗯。”
虽是单纯直爽,但是这份心意,确实难能可贵。
成安伯府,容瑕用过药以后,便趴在床头上看书,只是半个时辰过去,他手上书也没有翻几页,倒是往门外张望次数有些多。
家中无人在朝中有实权,也从未受过什委屈。她哪里知道,对于儿郎来说,权势地位有多重要,她能看到就是自己眼前方天地。
所有她说这些还真是老实话。
“若是他连爵位都没呢?”
“陛下,您不会这干吧?”班婳睁大眼,“那嫁过去以后吃什,总不能每天回娘家蹭吃蹭喝,那多不好意思?”
云庆帝见她五官都挤在块儿模样,忍不住大声笑出来,直到他见班婳表情越来越恼怒以后,才道:“放心吧,真不会夺去他爵位。待他伤好,就让他回朝上给朕办事。”
“伯爷,”管家走进来,“静亭公府下人来说,福乐郡主今日有事,约莫下午才有时间过来探望您。”
“既然郡主有事,又怎能劳烦她来回奔跑,让郡主回家后,便好好休息去。”
“可是静亭公下人已经走,”管家想想,“要不属下再派人去静亭公府说声。”
屋内诡异地沉默片刻。
“不用。”容瑕声音平静又淡定,“何必再去叨扰。”
“伯爷,”杜九见伯爷这样,实在有些忍不住,便直接道,“福乐郡主今日被陛下召进宫。”
容瑕翻页书,淡淡道:“知道。”
杜九出门办件事,两刻钟后回来,发现伯爷手里书似乎还是那页。
“伯爷?”
“怎?”容瑕把书放下,转头看杜九。
“没好没好,”班婳连连摇头,“你让人把他打得血肉模糊,定要养上几个月才能好。”
“你啊。”云庆帝摇头,幸而这话没让容瑕听见,不然小两口还没成亲,就要先起矛盾,“方才不是还说他没什问题,怎这会儿又严重起来?”
“唔……”班婳扭头,“反正就要慢慢养着。”
云庆帝无奈笑,对班婳这话不置可否。
“陛下,”班婳忽然垮下肩膀,“您定要早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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