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婳松口气。
君子就是君子,视富贵金钱如粪土。不像她,只要想到四年后她爵位没,就觉得整个人难过得都快喘不过气。
不得不承认,人跟人心性,差距还是巨大。
“只可惜,原本准备休沐就跟你起放纸鸢,”容瑕看着门外阳光,“待痊愈时候,京城天气就要变得炎热难耐,再放纸鸢就不合适。”
“没事,等到秋天时候再放也样,”班婳劝道,“纸鸢年年都会有,这都是小事。”
云庆帝根本不去想太子是不是被人算计,他只会想到自己身为帝王尊严,被人挑衅。
而他他与姚培吉不过是陛下发泄怒气与羞恼由头,块兜住他颜面遮羞布。太子与后妃私会事情虽然不会传出宫,但是监国人选,却必定会换个。
“若是二皇子监国,会不会对你有影响?”班婳记得,二皇子似乎与容瑕并不太对付。
这大概是情敌看情敌,分外眼红?
二皇子喜欢石飞仙,而石飞仙喜欢是容瑕。这想,她觉得自己似乎才是笑到最后赢家,因为容瑕未婚妻是她。
小,”班婳干咳声,“并无恶意。”
容瑕轻笑:“知。”
班婳摸摸自己有些发痒耳朵,转移话题道,“你说,太子……会不会被人算计?”
容瑕移开自己视线,不去看班婳:“或许是,也或许不是。”
“那太子现在怎样,他现如今本在监国,结果出事,陛下身体又不好,朝中大事还能交给谁?”
容瑕嘴角弯起,犹如初春阳光,温暖又不会让人感到炙热。
班婳劝慰容瑕话
大约……是这样吧?
“即便不是二皇子监国,现在这样也是无法上朝,”容瑕淡淡笑,“病,只能养身,朝上切事务是有心也无力。”
班婳见他这样,以为他是在难过,于是劝慰道:“这些你别放在心上,京城里些人嘴巴也不爱闲着,若是有什难听话传出来,你不必太过在意,切东西都不如自己身体重要,你现在最重要事就是好好养伤。”
“并没有难过。”容瑕笑意未消,“富贵如烟云,抓不住摸不着,所以并不在意眼下。”
“你能这样想就好。”
“陛下与皇后膝下不止太子子,”容瑕叹息,“没太子,还有二皇子。”
“二皇子?”班婳皱皱眉,“他性格冲动,睚眦必报,哪有治国之能?”
“婳婳,”容瑕无奈苦笑,“他能不能不重要,重要是陛下已经不再信任太子。”
国帝王,中风瘫痪在床,本是巨大打击。哪知道现在宫外又传出太子仁德英名,连当今陛下都不及话,这些流言传到陛下耳朵里以后,就成陛下心头根刺,结果这根刺刚扎进去还没来得及拔出,又传出太子与后宫妃嫔私会,云庆帝如何还能忍?
男人地位、名声、自尊都被个人夺去,处于病痛折磨中云庆帝,心情如何能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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