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伯爷,姐。”在门口站半晌班恒终于忍无可忍走进来,他看到容瑕抹药膏却没有缠纱布或者绷带后背,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这背上都没块好地儿,陛下究竟下令打他多少大板?
“伤成这样,怎没有把伤口包裹起来?”
班婳看眼容瑕后背上厚厚层药膏,“或许是为伤口好?”
“这伤看着都觉得后背疼,”班恒往后连连退几步,“容伯爷,还是在外面等着。”他胆子直都不大,这个时候也不要颜面,顶着发麻头皮,转身就往外走,仿佛再多看眼,这伤口就要转移到他身上似。
“舍弟胆子有点
“你要走吗?”容瑕垂下眼,趴在床上模样有些楚楚可怜。
“出去嘱咐下你家下人,”班婳想说自己该回去,但是看到容瑕那失落样子,话到嘴边又变,“会陪你会儿再走。”
容瑕顿时笑,他本来就长得极好看,苍白脸色,加上虚弱微笑,让班婳想到被欺负小奶狗,可爱又可怜。
她迈出去步子收回来,转头对杜九道:“你现在就去让下人重新准备个干净房间,屋子里不要摆花花草草,也不要用熏香,只要敞亮通风就好。”
“是。”杜九忙领命退下去。
家这种靠着皇宠才过得风生水起人家,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候到他家来。
此事若是传到陛下耳中,就有可能变成班家对圣意不满,又或者说班家公然与陛下作对。没有生病时陛下或许不会这想,但是现在陛下,却很难说。
像静亭公府这样人家,尤其不能赌圣意。
“没什该不该,”班婳平静地看着容瑕,“对而言,只有愿不愿。”
容瑕睁开眼,望进班婳眼中,仿佛想要透过这双眼睛看进她灵魂中。
“婳婳懂得真多,”容瑕笑着抓住她手,“有才有貌,真好。”
“有貌承认,这才……”班婳见他又不老实,把手抽出来,“你就不要夸,自己听着都觉得不好意思。”
“有能便为才,不是懂得诗词书画就是才,”容瑕义正言辞道,“谁规定说,才之字,只包含这些?”
班婳觉得,她有没有才不敢确定,但是她可以肯定是,容瑕想要夸她时候,就不愁找不到理由。
这样识趣好儿郎,她还是很欣赏。
“人生有太多不确定,就算今天不来看你,不代表们班家可以永远富贵,”班婳随意笑声,“更何况不是跟你说过,班家人从不让自己人受委屈。你若是觉得不该来,那你意思就是,们不该把你当做自己人?”
容瑕眼睫毛动动,纤长眼睫毛就像是刷子般,在深邃眼前扫扫:“婳婳……”
“嗯?”班婳不明白他为什只叫自己名字不说话。
容瑕笑:“谢谢你。”
“不是早跟你说,不要跟说这几个字?”班婳从凳子上站起身,“看到你精神还这好,就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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