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都没想。”班恒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他什都没干,怎就被母亲念叨。
“你是从肚子里生出来,你那眼珠子转,就知道你想干什。”阴氏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心早就软半,恨不得手撕那个沈钰。但是她担心自己情绪影响到女儿,只得好言好语劝导。
“你父亲刚才话虽然糊涂,但是……”阴氏轻拍着女儿后背,察觉到她在不住颤抖,便温声软语道,“天底下好男人多着呢,就算找不到也没关系,家里铺子庄子田产都有你份,你有钱有地位,怕什呢。”
班婳在阴氏身上蹭蹭,小声道:“不是因为那个谁退婚难过,是因为做个很奇怪梦,才有些害怕。”
“梦到什?”阴氏见女儿并不在意退婚这件事,偷偷松口气。
人生苦短,难道她只有短短几年享乐时光吗?
那个梦别她没记住多少,自己不是乡君以后有多惨倒是记得清清楚楚。想到这,她顿时悲从心来,穿上鞋子披上衣服就往主院跑去。
“乡君,您头发!”
幸好静亭侯府下人嘴严,不然到明天,京城里热点就会变成“静亭侯嫡女因退婚发狂,衣衫不整在家中狂奔。”
实际上,这也是静亭侯看到女儿后第个想法。
,她刚才是在做梦。
对,她刚才梦到什?
好像是她又被退婚,谁做皇帝,她父亲冒犯新帝,被削去爵位,然后他们全家就过上苦巴巴日子。
天啊,不能跟人攀比首饰,攀比华服日子有多可怕?
不能看那些人明明在背后骂她,表面却不得不恭敬她憋屈样子,这人生该有多无聊?
“新帝登基,他削父亲爵位……”
“削爵位?!”班恒整个人都弹起来,“新帝是谁,们现在先坑死他。”
“记不清,”班婳认真思索半晌,“不过应该是个很厉害男人。”
“你都不记得人家是谁,还能记得人有多厉害
“乖女,”静亭侯看到女儿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出现在书房,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乖女,咱不嫁,明天爹去给买打面首回来,能文能武长得好,你喜欢哪个挑哪个。”
天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害得他女儿变成这样。
这种时候,静亭侯已经把自己抛出男人范围。
班恒艳羡瞥姐姐眼,他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也没见谁给他张罗个,夜深人静红袖添香,也是雅事嘛。
“想都别想,”阴氏斜着眼睛瞪儿子眼,“你给乖乖待在家里念书。”
这个梦实在太晦气,她还是早点忘好。
“乡君,”丫鬟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地走进来,“沈探花竟然来退婚。”
班婳软趴趴腰杆顿时挺直起来:“退婚?”
完,噩梦成真!
她父亲不是静亭侯,那她弟弟就不是世子,她也不再是当今陛下亲封乡君,她以后还怎吃喝玩乐,打马遛狗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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