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回是贼碰上他,屁股痒痒肉比兜里钱都多,下回要是碰上个钱比痒痒肉多呢?别说抓贼,就怎丢都不知道。
五哥左等右等,总算等来个坚定眼神。
刚想掏手机,却被方筝阻止:“来。”
五哥默默扭头,如果他没看错,刚刚团长眼里又燃起紧张而兴奋光=_=
接警中心姑娘比移动联通态度都好,个电话打完,团长都有去柜台按下服务评分纽冲动,且心内对城市安全感倍增。
“发什愣啊,问你话呢,赶紧,不然等会儿过最佳缝合时机概不负责啊。”
“不是,那个,普通线和美容线有啥区别啊?”
“个缝肯定有疤个缝几乎没疤。”
“……那这种在脸上谁会选普通线啊啊啊啊啊!!!”
去窗口交费时候方筝才发现,医生没有骗他,只是隐瞒第二个区别。
却在踩踏中被翻开井盖,正松垮垮地半掩着井口。
……
世界上最恐怖事情是什?
鬼服团长这里有饱含着良心答案:拨打120。
尤其是抱着满脸血伤者等待那抹自带背景音白色生命之车过程,真是无间地狱。根本不不知道伤在脸上哪个位置,因为整张脸都是血糊糊,也不敢去碰,因为有可能帮着止血却也有可能造成二次创伤,依然有血滴滴落到地上,每下,对还清醒者人都是煎熬,仿佛怀里人从伤者变成死者,只在下秒。
刚放下电话,脸忽然被烫下,方筝个哆嗦,连忙转头,原来是小鸟把个剥皮煮鸡蛋贴到他脸上。
“你觉得他打你时候想过后来会踩井盖吗?”小鸟声音淡淡,手上动作却没因为说话而暂停,继续压着鸡蛋在方筝脸上滚来滚去,滚来滚
美丽,你代价叫昂贵TAT
和小鸟起交费回来,大夫还没缝完,因为知道没什大事,所以气氛也不复之前紧张,五哥和钻石坐在走廊长凳上,个闭目养神,个玩着手机。
方筝叹口气,也走过去坐下来,五哥听见声音睁开眼,打个哈欠问:“还报警吗?”
方筝抬眼看看急诊室门,脑袋里又闪过那张血肉模糊脸,想到顶着这样脸被警察拖走……尼玛好口年TAT
可是不报警,他找谁要钱啊TAT
五哥和钻石是后赶到,看见方筝抱着个血人时候还以为团长狂性大发当街砍人,后来弄清事情原委,就赶忙边劝团长别担心边陪着等救护车。
“不是休克,就是撞晕,现在醒有点儿迷糊,伤口在额头,要缝针,”刚进去五分钟大夫又从急诊室里走出来,沾着血手配上白大褂,十分惊悚,“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方筝立刻冲上去,从最初惊吓到路担心害怕,早让他眼圈通红:“来签字!”
大夫莫名其妙瞟他眼:“签什字?又不是做手术。你是家属对吧,缝针要用普通线还是美容线?”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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