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医院走廊凉风刺骨,也不知道是门窗没关严还是进进出出人太多,时而吹过阵,就让人不自觉地想打冷战。
……
同夜第二次划卡,让团长心如刀割。
本想着小鸟或许可能没准儿八成也会拿出卡甩句潇洒“放着来”,事实证明,他图样图森破。
尼玛要气到啥时候啊!而且既然生气就不要个鸡蛋凉又换上个新热乎啊!到底哪来鸡蛋啊!你在搞春晚魔术吗!!!
“呃,”团长咽咽口水,“能先住进去后面再住院续?”
“不行。”
“那刚才没交钱你就开始缝针啊。”
“不同情况不同处理,而且你刚才看着就是会去交钱。”
“……”
“……”
“如果他跑掉们为什还要来这里错你轻点滚草哪来没剥皮疼啊啊啊啊——”
副团生气,但团长却在自己哀号和对方怒火中感受到某种异常和谐幸福与安详。
个抖S,个抖M。——《合伙人是奇葩》
……
去。
“肯定没有啊。”方筝说着倒抽口气,但忍着没再躲,反而渐渐觉得脸上胀痛有缓解。
“那你追他时候想过他会踩井盖吗?”小鸟又问。
方筝歪头:“不是你追他时候他踩井盖吗?”
“那是帮你追。”
顿折腾下来,等拿着单据返回急诊室门口
好吧他确实在某个瞬间闪过住霸王院念头,但是医生,你和小鸟是亲戚吗!!!
几百块抢救回来现金早就在刚刚缝针时候返券给贼,而且还没够,又刷卡,现在还要交住院押金,这是贼啊还是亲妈啊!
“随你们,反正人就在这儿,交呢,就有病房有水挂,不交就把人领走。”医生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回病房。
四个小伙伴面面相觑,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病床上人正如医生所说,没睡着,却也不算醒,迷迷糊糊地在那儿蜷缩着,已经被医生处理干净脸上除额头白纱布,其余地方都是通红通红,那是种不健康红,仿佛下秒就要烧起来,加上人本身就显小,这会儿看着就惨兮兮特可怜。
这厢报完警没两分钟,那厢急诊室门就开。本以为这是缝完针万事大吉,哪知道人是躺病床上推进去,这会儿又躺病床上被推出来,然后还是那个医生——
“脑震荡是跑不,回头做个全身检查,这两天伤口也肯定要发炎,得挂水,去住院部办手续吧。”
医生你刚才不是这说啊!!
好吧知道你又是没说全可是每回都说半留半不是病啊,也得治啊TAT
“怎?”见人迟迟不动,医生挑眉问。
“哦。”
“继续回答上面问题。”
“那怎可能想得到啊?再说又不是你大爷,心里想他就能踩?”
“所以如果他不踩井盖,显然已经跑掉然后只剩下你个人青着半张脸在这里龇牙咧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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