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无晏怔神半晌，在徐有冥伸手过来时闭目摇
摇头：“
等不你三万年，更不想
世世不停重复找你，不知道要等到哪世你才能重新得道飞升，不愿意，你必须想到其他办法，必须……”
徐有冥顿住手，喉结滚动：“好。”
徐有冥：“若不夺舍，那只能融合。”
乐无晏愣：“融合……什
意思？”
徐有冥：“
魂魄与他灵融合，以他肉身继续修炼，与他试过，大约是可行，你从前说他们命数与们息息相关，或许是因为他们能与们融合。”
乐无晏咽咽喉咙，艰声问：“那融合之后，你还是你吗？”
徐有冥：“不知道，融合之后会是什样，也不知道，很大可能既是，也是他。”
希望。”
激烈翻涌情绪被那道庚金灵力强压下，乐无晏浑浑噩噩看着面前人：“……这就是你能告诉？除这个，真就没有其他办法吗？不信，你连魂飞魄散都能救回来，救不你自己吗？”
沉默须臾，徐有冥终于道：“你如果定要问，有。”
乐无晏提起声音：“什？”
徐有冥：“戚烽。”
“……你愿意吗？”乐无晏本能抵触，可他不是徐有冥，他说不出口直接替徐有冥做决定。
若是融合，徐有冥能重新修炼出仙根不用入轮回，戚烽也不会在千年之后因寿元耗尽而消散，看似于他们而言都是唯出路，可融合之后他们，到底算什？
徐有冥有自己独立魂魄，戚烽也是已生出完整自主意识灵，他们两个人，真能合二为吗？
徐有冥淡下声音：“不愿意，戚烽大约也不会愿意，若是要以这样法子活下去，宁愿重头来过。”
乐无晏再说不出话，如果是他自己，他也不愿意与别人融合，哪怕那个人与他样貌样，性情相似，喜好相同，那也不是他。
在乐无晏惊愕目光中，他解释道：“肉身没法再生出仙根，但戚烽可以，若他不是灵，持续修炼，修为达合体之后，必能顺利生出灵根，他是天道按照样貌和修行天资捏出来，是除自己之外，最契合肉身。”
乐无晏：“……你是说，夺舍？”
“是，”徐有冥道，眼中看不出什情绪，“若是夺他舍，不费吹灰之力，而且不会有任何麻烦。”
乐无晏下意识道：“不行。”
仿佛到这个时候他才终于真正冷静下来，理智回来：“你不是这种人，你从来没有害过无辜，更别提他还是你收入门下亲传弟子，你若是想，早就做，何必收他入门倾囊相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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