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派讲,是,《霓虹灯下哨兵》里,流氓已经不少,阿飞穿尖头皮鞋,卖美国画报,狐狸精女特务曲曼丽,胸部已经包皮紧,请人民警察同志搞搞明白,跟大妹妹,是劳动人民出身,懂吧,三代工人无产阶级,本人,等于南京路卖花电影演员,苦命阿香姑娘,直受到地痞流氓压迫,懂吧。
老派笑笑,钢笔掼,面孔板说,装可怜,废话少讲,不管啥阿香不阿香,今朝再讲次,男方上来搭讪,处理男方,女方如果已经笑,已经接口,答腔,就是生活作风不正派,必须吃辣火酱,写检查。沪生说,这样讲起来,如果大妹妹先搭讪,先回头呢。兰兰扑哧声。大妹妹白眼说,到现在还开汽水瓶子,点没脑子。兰兰说,只有闷騷老女人,会主动开口,搭讪小男人,吃小男人豆腐,闷吃童子鸡,开这种无轨电车,性质更严重。小毛闷说,啥叫童子鸡,无轨电车。兰兰说,女大男小,乱搞关系,肯定吃辣火酱。小毛听不响。沪生说,对对,上次到外地出差,看见马路布告,槍毙四个犯人,其中个小学女老师。兰兰说,为啥。沪生说,弄过几个男小囡,吃童子鸡,罪名是三个大红字,“吸精犯”。大妹妹说,啥。沪生说,就是这三个字。这天要回上海,外地同事讲,可惜,前几年经常槍毙人,现在集中到秋天执行,机会难得。问,为啥。同事讲,这是老规矩,古代叫“秋决”,春天夏天,万物生长旺季,不可逆天行事,等草枯花谢,可以动杀机,机会太难得,尤其槍毙女人,少见,定留下来看。答应。第二天,犯人先坐卡车游街,人山人海,人轧人。同事讲,热闹吧,这次有女老师,人多吧。不响。四个犯人,四部卡车,开得慢。兰兰说,女老师呢。
沪生说,女老师坐第三部卡车,面孔粉嫩。同事讲,大女人做这种事体,吸小男人陽气,皮肤是又白又嫩,当时马路上,男人全部看呆,全部不响,几个老太婆,老阿姨,路看,路跟,路跳脚骂,但是卡车高,有警卫,只能跳跳骂骂,无啥办法,大家跟到荒滩旁边,人流隔开,午时三刻,犯人五花大绑,远远排跪下来,胸前挂牌子,头颈后面,插老式长条牌子。兰兰说,啥。小毛说,古代规矩,杀头,有人拉辫子,刑牌抽,刀斩下去。大妹妹说,吓。沪生说,现在规矩,比古代多加块牌子,前挂后插,式样,写“吸精犯”大红字,打大叉,远看过去,女老师面孔雪白,特别显眼,前后见红,像已经斩刀,前后出血。大妹妹说,太吓人,不要再讲。小毛说,这是古代规矩,据说死犯名字有德,寿,文,不许用,要改字,然后午时-N,陽气最旺,压得住陰气,上刑场,女人头发揭鱼膘胶水,插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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