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思想就通,心甘情愿,做三轮车夫老婆,有批,报名去边疆,因为军人缺老婆,太平三十年,社会松动,风调雨顺,新妹妹小妹妹,乐而思婬,又冒出来,压得越紧,萌檗有力道,讲起来,天下确实有种女人家,欢喜这口饭。玲子说,是,天生喜欢,无啥办法。葛老师压低声音说,只有当时日本小妹妹,最不起。亭子问小阿嫂说,啊。葛老师说,因为责任太重,二战结束,市面上来批日本小妹妹,浓妆艳裹,到上海做皮肉生意,怀孕,乘轮船回日本,再来批,有喜,乘轮船回去,来批,有,就回去,再来批。陶陶说,共来几批。葛老师压低声音说,大概十几批不止,为啥呢,是来借种,日本男人打仗,基本死光,已经到关键阶段,根本寻不着男人传种关头。丽丽疑惑说,真有这种事体,讲起来严重,难道现在日本人,全部是中国种,上海人。葛老师尴尬说,这是听说嘛,民间故事,民间传说可以吧,日文里有“雑婚”,“混血”讲法,明治年是“人种改良”。亭子间小阿嫂说,停停停,好好,每次吃饭,讲来讲去,不是讲听不懂事情,就是讲恶陰事体。菱红说,恶陰恶状,样样龌龊事体,垃圾事体,不弄到日本人头上,就不适意。
大家吃酒吃菜。丽丽说,每次见到大家,见到玲子姐姐,菱红姐姐,开眼界。玲子说,丽丽见过大市面,太客气。丽丽说,刚刚讲到包皮养,就直想,觉得有道理,个小弄堂里小姑娘,有啥优质男女教育呢,但是跟个高级领导干部,优质日本男人,香港好绅士,体验男女生活,过几年,眼光,谈吐,品位,气质,习惯,等于几年里,免费硕博连读,免费培训直升班,人完全就两样。菱红说,嫁人不对,不如不嫁。
丽丽说,弄不好,是倒大霉,同学嫁个男人,婚前无啥,婚后呢,老公对上海反感,全部转移到老婆头上,可怜呀,看见老婆吃碗菜泡饭,吃口白米饭,老公就翻面孔,老公是种麦出身,天天要吃手擀面,认定天下白馍馍,最是养人,要死吧,上海新娘子,天天去发面粉,等于开大饼店,噼哩啪啦,每月要做大饼,老公买来大小两根擀面杖,块木板,见老婆淘米烧饭,就要哭,要吵,要辩论,讲起来,受过最高等教育。小琴说,这也不定,是农村人,就根本不喜欢农村,只想上海,回去过年,是看爷娘面子,现在台子人,热闹,回乡过年,弟兄姐妹,也是台子,吃吃讲讲,但是房子外面,山连山,上海房子外面,仍旧是房子。玲子说,小琴讲这几句,有意思吧。小琴说,去年回去,同乡同乡,托带六双皮鞋,满满旅行袋。玲子姐姐讲,是发痴,地摊货皮鞋,十五块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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