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渊并不意外,慢慢抚摩着谢朝泠送来冬衣,沉声笑。
“殿下,您要亲自去大梁吗?”王让问他。
谢朝渊道:“自然是要去。”
他皇帝哥哥如此大费周章,就是想要他过去,他让那个人等四年,也到该履行承诺时候。
随口说完,有些欲言又止,谢朝泠道:“有话直说。”
“西戎小王子那句大梁皇帝是他夫君已在外头传开,今日还听到有下人多嘴议论,父皇放任自流,是不是很快就有母后?”
谢徽禛纠结下这个称呼:“说母后也不对,那肯定得换个名头。”
“还得看他愿不愿意。”谢朝泠叹气,没准那小混蛋真乐不思蜀呢,或许再过个几年他就能统西戎,做整个西戎王,他会愿意回来京城,直留在这边吗?
“父皇您想太多,他要是不乐意,做什要向大梁称臣纳贡。”
谢徽禛笑着与谢朝泠道喜:“儿臣便提前祝贺父皇心想事成、如愿以偿,与您特克里汗永结同心,缔结百年之好。”
谢朝泠终于笑,拍拍谢徽禛脑袋:“借你吉言。”
东西送到西戎时是十月末。
玉石、瓷瓶、丝绸、茶叶、酒,都是御用之物,再有便是整套厚实冬衣,谢朝渊看着有些好笑,谢朝泠像是忘他人在西戎,每季都会给他送衣裳过来,他却没法穿出去。
“大梁朝廷意思,似乎是要各属国这回派王或王子前去叩拜新君。”王让将才收到消息禀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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