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救救吧,救救吧,这事要是捅去陛下那里,就没命活啊!”
钟良把鼻涕把眼泪,谢朝淇充耳不闻,直到身侧宋时低声提醒他:“殿下,昨日清早东宫库房失窃之事才案发,今日就已经查到广储司头上,这速度是不是太快?”
“与本王没关系,”谢朝淇望向还在跪在地上磕头钟良,冷道,“你不是先去幸王府?怎,他不肯救你,所以又转头来求本王?”
被谢朝淇句话戳穿,跪在地上人神色分外尴尬,只能硬着头皮继
谢朝渊仿佛早知如此,偏头盯着窗台上落下日光光斑,半晌没出声。
王让安静等片刻,才听他道:“料理便料理吧。”
谢朝泠人虽未回去,该做事情样没少做,东宫上下必然都查遍,该拔除钉子必会拔除,这点谢朝渊早已料到。
“王进到现在都没能爬起来,他是怎往外传消息?”谢朝渊斜眼睨向王让。
王让低头:“奴婢会去查。”
转天清早,谢朝渊和谢朝泠正用早膳,王让进门来,看谢朝渊眼,低头不语。
谢朝渊没理人,谢朝泠笑下道:“殿下,这位王公公是有话与你说吧。”
谢朝渊盛汤递给他:“吃东西。”
早膳之后,谢朝渊去前头书房,谢朝泠继续写字作画,绿芙在旁帮他研墨,将清早拿到信递给他。
谢朝泠展开快速看完,信纸扔进火盆里。
“还有别?”谢朝渊淡下声音,他太子哥哥弄出这桩事情来,还惊动皇帝,想必不只是为拔几颗钉子。
王让道:“陛下人还在查实事情,但已经传出消息,这事或许和内务府广储司脱不干系,盗窃宫中库房御用贡品拿出宫去卖,不是第回有人做这事,广储司应当确实在当中过过手。”
“广储司,”谢朝渊念遍这几个字,想到什忽然就笑,“原来是这样。”
淮王府中,广储司主事钟良跪在谢朝淇面前,正在苦苦哀求他救自己。
谢朝淇没搭理人,坐在椅子里漫不经心地玩手上扳指。这扳指就是之前害得江世丧命那枚,也是他送给江世,后头江世认罪身死,他去办案禁军统领那里将扳指拿回,戴在手上再未离过身。
边临摹字帖,他淡声问绿芙:“信是通过厨房送菜伙计送进送出?”
“是,按照您吩咐,送到北街那间丝绸铺子上,也是从那头拿过来。”
谢朝泠道:“以后不必,那伙计也让他别再来,叫他去定王府庄子上拿钱出京去别处吧。”
经过今日,谢朝渊该怀疑这府上还有其他人帮他做事,王进和绿芙是他身边伺候人,他尚且能保住,旁人被谢朝渊捉住,说不得最后就是块白布盖住抬出去下场。
书房内,王让正与谢朝渊禀报外头事情:“殿下,您之前搁在东宫里那两个人这次都被料理,被栽上偷窃东宫库房罪名扔进尚刑司,怕是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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