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询不动声色地看陈金翠眼,当年你追着霍善渊要赔偿时候,恐怕不是这样表态吧。
还是樱桃发挥作用,陈金翠勉强说:“你想解哪方面?”
“想先找个人。”纪询将手机打开,滑出张照片,是胡坤孩子卢松照片,“您认识他吗?”
“这不是卢家那个孩子吗,早年搬家,没听说有什出息。”陈金翠瞥眼,“有什不认识
这句话让纪询意识到,这位也是定波号受害者家属。
“您是哪位妻子?”
“是钱振义妻子。”
钱振义是定波号驾助。
纪询迅速将名字记起来,远洋船里职位不少,驾驶舱部分,船长、大副、二副、再来下就是驾助。
是箱子进口樱桃。
老人铁青脸色开始回暖。
“阿婆,点小礼物。”纪询微笑。
陈金翠接过,垫垫,又抖抖箱子,让里头樱桃滚到箱子气孔里,照着里头看看,看见樱桃个头品相后,才又回纪询个笑脸:
“年轻人,还是懂礼貌。行,今天上午也没人来找阿婆租房子,进来坐坐喝口茶吧。”
婆点看房费,阿婆给你弄套好房子。”
纪询回过神来:“阿婆,不是来租房子。”
陈金翠脸上笑意淡点。
“是来问你点事。”
“什事?”陈金翠不咸不淡。
陈金翠虽然无利不早起,但收水果,还是愿意给口茶水。
纪询坐下来会儿,茶已经上,陈金翠说:“都四十年,为什来问这件事?”
“是宁市警局特聘顾问。”纪询给两位老太太看证明,他发现这个特聘要说没用是真没什存在感,要说有用,偶尔也能起到不错作用,比如现在,在他拿出证明之后,两位老太太明显露出副“原来不是骗子”恍然。
“定波号事情,们有点疑惑。”纪询不动声色,继续说,“所以希望再走访调查下,做个记录。”
“海难失踪能有什疑问?”陈金翠撇撇嘴,说。
纪询跟着陈金翠走进去。
出乎意料,房间里还有个老太太,正拿着抹布擦桌子。
这老太太身蓝色衣服,全身上下没有首饰,灰色头发用根细发箍箍得丝不苟,全身上下都有道利落劲。
纪询眼过去,还以为这是陈金翠雇保姆阿姨。
但陈金翠叫她:“卞艳,这小伙子来问定波号事情。”
“是关于四十年前你丈夫付格工作定波号以及定波号背后船主,霍善渊事情。”
陈金翠脸上笑意彻底落下来,她不耐烦起来:“四十年前事情,来问干什!你阿婆忙着呢,不租房子别来和说话,什年轻人,点礼貌都不懂!”
说着手上用力,便要关上房门。
纪询赶紧后退步,不让门拍到自己脸上,但也没有放弃,而是迅速地塞个箱子在门前挡着。
陈金翠关没有关上,将门打开,正要发火,突然看清纪询手里托着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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