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里,这种姿势对于两人都习以为常,这个是最省力也最贴近姿势。
他贴着纪询颈,感觉到纪询脖颈中流淌温度;他贴着纪询胸膛,感觉藏在胸膛中跳动心脏。
宁市刑侦队,不能个干事负责人都没有。
袁越交代完,很快又上火车,赶回宁市。
因为白天里这点小小插曲很快过去,到晚间,纪询和霍染因两个伤残人士照例起再洗漱间里帮彼此清洁身体。
纪询先帮霍染因擦身体。
霍染因整个背部都受重创,不能沾水,平日里,最多只能用热湿毛巾擦擦。
”
纪询想起,绑架自己三个人里,孙宏发和其他两个人并不熟,如果说这些人在绑架时就预留被警察发现可能,于是找个不善长新手作为预备替罪羊,事先和他谈好条件,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他们会接黄毛这单漏洞百出绑架案。
所谓漏洞百出只是迅速抓到可以定罪人警察眼里,要不是发现孙宏发手机里和诸焕联系,谁能想到被抓那容易也是有问题?
有时候最简单也是最高效缜密犯罪。
袁越很遗憾摇头:“现在没有更多证据。”
霍染因不能动前,是纪询帮忙,能动之后,些方便地方就由自己试着动手,但肩颈、腰下,还是得让纪询搭把手。
浴室里雾气缭绕。
平日清晰镜面糊成片,只能印出两道模糊轮廓。
霍染因衣服脱去,他靠在纪询身上,感觉到烧烫毛巾搭在自己颈后,皮肤因之而舒张,但似乎又牵动绷带下伤口,引发连串针扎样疼痛。
霍染因默不作声,只将头枕在纪询肩膀,整个人半靠在纪询身上。
纪询又问:“记得莫耐个狱友,叫张信有,也是个累犯,也和诸焕认识。查过他吗?他有没有医疗记录?”
袁越:“还没有。”
“他即使没病,也会做这门生意。”霍染因想起张信有那时聊起马路上自己追不上车时神情。他辛辣说,“他们搜罗都是没有什选择余地人。没有余地,所以对活着定义很低,只需要吃饱饭和呼吸,就算是活着。而另群人对活着定义很高,放肆,行素,挑战社会道德后依然狂妄不愿被被秩序审判活着。两种定义差距促使这门生意诞生,以医院这人人都要去场所为纽带,前者贩卖自由,后者享受自由。想必,这生意做很红火,数量众多供给方使自由可以像商品样轻易购买,购买者因便捷变得不在意它,忍不住做出更多违背伦理事,从而产生更多购买自由需求,如此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霍染因说完这段话后,病房里三个人都有些沉默。
最后袁越对霍染因和纪询转达周局慰问,让他们好好养病,不要仗着年轻不重视。并表示保健医院事自己也知道,是需要长久挖线大案子,慢慢来,让霍染因放宽心自己会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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