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染因：“……”
他尽量控制自己
目光，不往那里瞟。
纪询忽然又低
下头，发夹上小鸡气势凶猛，往下
扑，啪叽，撞进发堆里。
霍染因：“……”
他困扰地抬起手，按着眼睛。
诸如这个整形美容，是医院资质还是美容院？最近有什
活动？主营业务拳头产品是什？有什成功案例？有哪些职业医生资深专家？地点在哪里？项目单拍个照片过来看看吧？室内环境有没有视频能够直观地解下？
纪询运指如飞，种种问题接二连三问出来，相较于他想到什问什迅疾，手机对面这位整形顾问，似乎就不是那专业。
“你说，”纪询略带玩味地问霍染因，“做微商销售怎还背不下资料，背不下不能直接发软文链接吗？”
“培训不过关。”霍染因，“当然也有可能是——”
“骗子中骗子。”纪询接上话，“搞微商，骗子堆，但都还挺会唬人。这个朋友圈条相关宣传都没有，资料磕磕绊绊，聊天又不主动积极，问句半天才回复反倒少见。”
早，在小年轻包围下，他摇摆下下，这点摇摆立刻被女生发现，于是更多哀求接连送上。
纪询稀里糊涂地连扫三四个码，算是完成他们要求。在两个小年轻喜笑颜开表情中，纪询在他们小篮子里翻翻，发现除纸巾以外，都是些女生用橡皮筋发夹。
纸巾他们有，带那多也没有意义。
纪询翻半天，翻出个带弹簧小鸡发夹，问霍染因：“要吗？”
霍染因以看智障眼神看着纪询。
“哈，开始快速回复
。”纪询看着手机聊天记录，兴致勃勃同霍染因说话，“你说他是不是现场加个美容顾问，把所
“所以图什呢，盗取朋友圈和私人信息搞套路贷吗？但本人已经机智隐藏。”纪询费解问。
“知道他是骗子你还聊得这起劲？”霍染因无语反问纪询。
“这不是无聊吗？”纪询说，“聊个十来分钟他就替游戏任务免费点好几次好友帮助，帮你们榨取下骗子精力，也是为社会治安尽绵薄之力。”
“还得感谢你？”霍染因微带嘲讽。
“啊，不客气。”纪询说，他偏下脑袋，头上小鸡跟着他起扭动身子，胖乎乎鸡身左右晃荡下，都将纪询发顶压弯些。
“好吧。”纪询耸耸肩，“你不要要，还怪可爱。”
说罢，他抬手，把发夹夹到自己脑门上，接着就顶着这个夹子，路过安检上车，车子发动，纪询脑袋上小鸡就晃晃，啄米似啄着纪询发丝。
霍染因：“……”
纪询玩手机：“刚才扫人通过，咦，还是个做美容整形，给男人推美容整形医院？需要这个吗？怎不来点烟酒茶叶球鞋代购什……”
但是闲着也是闲着，足足半个小时车程呢，纪询开始和对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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