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耐依然被扣在警局里,对其本人询问,就交由专业人士负责。
至于哥们儿与约炮对象——恐怕还得从柳城大学查起。
柳城大学里,莫耐曾在家手抓饼店工作过,并伪装大学生身份,谈个校内女朋友——受害者宋听风室友,程想。
程想毕业读研后,就前往首都工作,同宁市很有些距离,两人遵循就近原则,没有在第时间前往首都寻找程想,而是先往柳城去。
柳城距离宁市就近,开车两个小时,高铁更近,三十分钟事情。
话到此处,‘莫耐精液被涂到内裤上作为强*证据,被定为强*犯顶罪’假定呼之欲出。
“哈,这莫非预兆着莫耐是个清白无辜好人?”纪询自言自语,“不对,这似乎有些主观色彩,还容易影响到对卓藏英高爽灭门案判断。再说,天底下有这多好人吗?好人全被冤屈入狱?这可是对们司法系统明目张胆讽刺……当然,最关键是,这种故事情节实在太老套,都不用写,就知道写出来定会扑街!”
霍染因对这样纪询有极大包容性。这时他也不指责纪询满嘴跑火车,只稍作纠正:
“不,这只是论证过去定罪证据链不够充分。它提醒们,内裤上沾有莫耐精液≠莫耐就是强*犯。”
纪询扬扬眉:“那就用穷举法吧。1、莫耐是强*犯,后面略。2、莫耐不是强*犯,有以下几种可能,A、精液是他主动涂在内裤上,B、精液是他被动涂在内裤上,C、精液是他被动但默许涂在内裤上。对,内裤上有宋听风DNA吗?有确认它属于宋听风本人吗?”
这回他们没有带枪,索性选择高铁前行,方便些。只是在临进高铁站时候,出点小意外,有对年轻男女迎上前,拿着篮子各种各样小东西,软声央求道:
“先生扫个码好吗?扫个码们送你小东西,这是们任务,做不完会扣钱。”
“不,谢谢。”霍染因明确拒绝。
“啊……”纪询就没那坚决,发车时间还
“没有,只化验过莫耐。”
“……不如你先致电下柳城同事,让他们加急做个化验们再做后续推论?不然可能性会说口干舌燥。”
霍染因用另只没被纪询握住手,略有些别扭绕过腰腹掏出口袋里手机拨通电话,他言简意赅,只交流半分钟就挂断电话,接着说:“不用从这方面考虑。能接触莫耐精液,无非是莫耐本人或他亲近之人。”
“本人,哥们儿,约炮对象,嗯,这哥们要是gay后两项可以合并同类项。哦——还有用安眠药之类放倒撸管取精。真是奇妙,男人醉酒后无法勃起,吃安眠药睡着勃起却没有障碍。”写小说总是容易发散,纪询在聊案子同时也没忘记点评二,“调查方向是很明确,可惜这个案子过九年,平白多无数障碍……”
然而再多障碍,也不可能不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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