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华颐小区7栋吗？”
“好像有点印象。”
“2.11日晚上，你在哪里？”
“
在
栋别墅里……”莫耐抬起头，“杀人。”
“他太配合
。”询问室
单向玻璃之外，纪询轻声说句。
赶往马上要迁走齐梦墓碑前！
这些零碎事情都处理完，专案组那头也定下审讯基调，越狱内容，不急，这是柳城方面要考虑；他们着重要处理，还是莫耐在宁市犯下案子。
这回询问，依然由预审主持。
霍染因、纪询、专案组等人，都旁听询问。
*
汇报KTV女尸死亡情况。
“死因是呕吐物堵塞气管致死。死者常年吸d，血液内酒精含量很高，应该是喝醉酒在睡梦中自然死亡，不是他杀。死者死前发生过性行为，*d内提取到精液已经和现场另人做比对，待会儿会出结果。”
纪询好奇问谭鸣九：“这个人和莫耐认识？恰好又是具尸体？”
谭鸣九翻个白眼：“他又不傻，当然说不认识咯。只是承认自己乱搞。”
“乱搞搞死人为什
不立刻报警，又不是他杀人。”
“……可别，都到这种时候，还要负隅顽抗？当然是配合好。”谭鸣九下意识打个寒颤，想起就发生在昨天晚上凄风苦雨搜山行动。
询问室内，预审在继续。
审讯技巧千千万万，但以莫耐这种配合程度而言，任你有千般花样，也无需用出，正攥个拳头蓄势待发预审拳打在棉花上，多少有些郁闷，接下去询问，也就更加公事公办。
“为什要杀他们？”
“没有什理由，看他们过得那好，住大房子，开好车，就觉得生气、不爽，本来只是想去抢劫点东西，但是进
莫耐在询问室内。
他身上没那件黑色羽绒外套，就只剩下件薄薄高领毛衣。
尽管警察局内是有暖气，但看他样子，还是被冻得不轻，脖子都缩在领子里。预审人进去以后，先给莫耐杯水，照例姓名年龄问下来后，2.12血画案相关内容来。
“认识卓藏英和高爽吗？”
“不认识。”
“他说自己喝酒喝懵，们进去说死人，才反应过来。”谭鸣九说完还嘀咕声，“要不是检测他体内究竟浓度确实超标，就看带他上车时候他轻松写意走直线模样，都觉得这家伙在装醉说谎。”
“不管他有没有说谎，反正尸体被移动过。”胡芫对案子本身漠不关心，“尸体身上尸斑证明这点。”
“……这个叫诸焕，先扣他24小时。”霍染因拍板，“再查查诸焕和莫耐关系。这两人肯定有某种联系。”
法医这边得出结论，痕检那边速度也不慢。
那些由霍染因自齐梦墓碑上粘下来指纹，已经由痕检方面确认——其中确有几枚，与莫耐指纹相吻合。这证实他们锦水县行，他们确实摸到莫耐刑期将尽却冒险越狱真正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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