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肆跟上去，偏头盯着他
脸：“生气
？”
陆璟深不想理人。
封肆：“陆总脾气好大啊，说两句就生气。”
陆璟深停住脚步，转身面对他。
“别用激将法，
也不吃这
套。”
封肆冷不丁问道。
陆璟深拧眉，封肆道：“好奇寄明信片给谁？”
陆璟深目光落回他，有些欲言又止。
“明信片是寄给，”封肆拖长声音，笑盯着他眼睛，“不想告诉你。”
意识到自己被他耍，陆璟深脸色微僵，声音也冷硬几分：“走吧。”
封肆把笔递过来：“看上就送你。”
陆璟深犹豫下，伸手接过笔，收起时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摩挲下笔帽。
写完明信片，封肆又问起陆璟深有没有计划去哪里：“听你弟弟说，你每年度假都是去法国，在那边买个酒庄？”
陆璟深敷衍道：“那边清净。”
“原来你度假就是找个没人地方避世啊，”封肆好笑说，“能带去看看吗？”
醒就出来走走。”陆璟深神色有些不自在。
封肆晃晃手里明信片：“你要吗？难得来这里趟。”
陆璟深并无兴趣，他家里人都是满世界走遍，不需要他寄明信片，除此之外，他也没有交情好到可以寄明信片朋友。
封肆眼看穿他：“算，当没问过。”
他们起回去酒店，在餐厅用早餐时，封肆拿出笔来写明信片。
封肆笑出声音：“Alex，发现，你其实还挺有趣啊。”
大概是生平头次被人说有趣，陆璟深虽
才转身，又被封肆攥住手臂拉回去：“想知道就直接问，别别扭扭有意思吗？”
陆璟深：“不想知道。”
先前他确实有些好奇，但封肆这种仿佛能掌控切态度，让他十分不舒服，昨晚是，今天也是，他宁愿不知道。
封肆松开手：“好吧，那算。”
陆璟深转身就走。
陆璟深到嘴边拒绝顿住，在封肆明亮带笑目光注视中，改口：“你想去就去吧。”
吃完早餐，封肆去投寄明信片。
酒店对面街边就有邮筒，陆璟深站在旁等他，目光瞥过去，封肆共寄出两张明信片，不知道是寄给什
人。
封肆回身过来时，他垂眼，注意力落去街边石头上。
“你刚是不是在偷看？”
坐在对面陆璟深看不清他在写什，注意力落到他手中那支笔上，是来时那天在机场签加油单时，他用嘴咬住笔帽那支。
封肆写完抬头见陆璟深盯着自己笔看：“这支签字笔是限量纪念版，去年在中东那边买到，你想要？”
陆璟深：“……去中东工作又是为什？”
“你说那个，”封肆随口解释，“那边土豪多吧，像某人当年身上被偷得连个铜板都不剩，手上却还戴着价格几百万名牌手表，也是土豪，要不也不敢随便载他上车。”
他话似真似假，像是句不走心玩笑，陆璟深却忽然有些食不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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