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深做出反应前，封肆嘴里叼着烟，已经晃过马路朝他走
过来。
“站这里做什
？”
不等陆璟深说，封肆又笑吟吟地蹦出
句：“早安，Alex.”
陆璟深微微愣，当年那三个月，每天清早他睁开眼，封肆都会笑着跟他说同句话，他记得，封肆也记得。
陆璟深回神问他：“你大早就抽烟，烟瘾这重？”
直到他
手机铃声响起，是陆璟清打来电话。
陆璟深按下接听，电话另端人问起他是不是打算去度假，之前怎没听他说过。陆璟深目光始终在封肆身上，心不在焉地回答：“临时决定，正好来这边参加洽谈会。”
陆璟清沉默下再次问：“阿深，这个时候你去度假吗？而且去两个星期，是跟你那个助理起？”
陆璟深含糊“嗯”声，陆璟清提醒他：“
不知道你究竟是怎想，但是以为，你是厌恶这种关系。”
陆璟深眉峰轻蹙，下意识道：“不是，跟他不是你以为那样。”
闭闭眼，艰难撑起身体，无意识舔到嘴唇尝到味道让他不禁蹙眉，但越是这样，他越没法将自己最真实渴望说出口。
坐在床边怔神片刻，听到浴室里传出水声，陆璟深勉强回神，抽纸巾擦干净污浊，把蹂躏得不成样子衣服重新穿戴整齐，默不作声地离开。
回到房间也没有开灯，在黑暗中站片刻，他摸黑走去沙发边，从立在那里自己行李箱最里层翻出他想要东西。
是来这里前收拾行李时放进来，原本直收在他床头柜抽屉里跳弹，陆璟深已经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想，也许是鬼使神差，又也许他其实早预料到自己会需要这个。
按下开关，跳动频率让他掌心阵发烫，他其实很少用这样东西，心理上排斥，不愿意承认自己要靠这个才能得到真正快感，但是现在，他也顾不得那多。
封肆随手捻灭烟：“无聊而已，你大早又出来做什？”
“
陆璟清：“你不必跟否认，重要是你自己心里想法，也只是关心你而已，以前事……”
陆璟深打断她：“姐，公司事情，先拜托你，休息段时间就会回去。”
他很少这称呼陆璟清，毕竟他们前后出生相差没超过半小时，但每次他这喊时，陆璟清便知道他是认真在恳求自己。
“算，你心里有数就行，好好休息吧，公司会看着。”
挂断通话陆璟深略松口气，对街人不经意间转头，目光落向他。
闭起眼靠进沙发里，陆璟深颤抖着手慢慢拉下自己西装裤拉链。
隔天早，结束这边行程刘捷和其他人先步回国。
陆璟深习惯早起，哪怕他睡眠并不好。
心烦意乱间他走出酒店，原本想独自个人在附近转转，走到街尾时，却看到封肆在对面书摊边买明信片，正与摊主谈笑风生。
陆璟深停步在街边，安静看他，半晌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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