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颂……”
凌颂终于哽咽出声。
“你不是他这句话到底是什
意思？他是谁？”
“
命不是
个人又是什意思？”
“你说他从来不信你，又是在说谁？”
温元初认真讲课时神态格外平和、语气温缓，没有半点他记忆中那个人样子。
但他说服不
自己。
九点半，温元初合上书本：“今天就到这吧，你不舒服，早点睡，落下功课之后慢慢补，不急时。”
凌颂垂着眼没吭声。
温元初看着他。
同来凌母啪声重新开灯。
“这才几点，小颂你怎就睡？元初来给你上课。”
温元初看向床上凌颂，犹豫说：“阿姨算，凌颂可能睡，让他睡吧，过几天再把之前功课补起来也样。”
“你别惯他，看他就是犯懒。”凌母上前去，直接掀凌颂被子。
凌颂装不下去，尴尬爬起来，小声跟他妈抱怨：“妈，你做什啊……”
“……载你回去。”
沉默下，凌颂尴尬道：“温元初，不想吹风，还是坐车吧，你先走吧。”
温元初用力捏下他手腕再放开。
喉咙里滚出声音：“好。”
他骑车先走。
最后场考试是生物，在周六下午。
凌颂又次提前十分钟交卷。
但他没想到，走出考场，会看到已经等在外面温元初。
看到温元初那瞬间，凌颂下意识地后退步，甚至想要拔腿就跑。
温元初喊住他：“凌颂，回家吗？”
“温彻。”
他带着哭腔声音里含糊吐出这个名字：“你是不是……温彻？”
“凌颂，你这几天，你到底怎？”
凌颂还是不出声。
温元初伸手过去，轻碰碰他脸。
凌颂撇过头，避开。
他不肯看温元初，渐渐红眼眶。
“什做什？倒是你，元初来就装睡，你都几天没念书，病也好还想偷懒，今晚必须上课。”
凌母唠唠叨叨地数落凌颂顿，把房间让给他们，去楼下给他们切水果。
凌颂转开眼睛，没看温元初，不尴不尬地坐到书桌前。
温元初在他身边坐下，翻开辅导书，拿起笔。
凌颂心神不定，余光不时扫过温元初。
凌颂目送他背影远去，愣愣回想着温元初刚才最后看向他那个眼神。
……他为什看起来也那难过？
夜晚，温元初又来凌家。
听到脚步声，凌颂立刻关灯爬进被窝里装睡。
他房门没有锁，温元初轻敲两下，拧开把手。
凌颂心尖颤，停住脚步，低头，回避他目光：“哦，……回去吧。”
他们默不作声地并肩走出教学楼。
温元初去车棚那边拿车，凌颂跟在他身边，始终声不吭。
凌家车停在校门外，看到他们出来，司机开车过来。
凌颂去拉车门，被温元初拉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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