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珩看着眼前汤,心想,算,都已经喝碗,再喝碗也没有什大不。
午膳后,萧启珩没有去书房,而是在主殿小榻上下起棋。
赵清人不在,殿内只有他和姜离两人,姜离在旁候着,他个人和自己对弈。
这些年来,萧启珩多数时间都是个人对弈,时间久不免无趣,下两盘,他心思便渐渐不在棋盘上,手指夹着棋子久久不落,目光像是落在棋盘上,又像是毫无着落点。
姜离在旁边在他出神有约莫
萧启珩:“……”他不止说好吃,还喝碗这玩意儿炖汤!!
姜离和他生活几辈子,看他脸色古怪,不想猜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肯定是觉得好吃又想要面子,便主动问:“要不您再喝碗?奴才清理得非常干净,您放心吃。”
“给撤开!”萧启珩将筷子拍回桌面,黑着脸说道,想到自己吃是什东西,他就浑身难受,偏偏还觉得挺好吃,简直是丢脸。
姜离就是怕他心理有疙瘩,特地做两手准备,除猪肚鸡还做其他菜,听他说就手脚麻利地把猪肚鸡给撤到另张桌子上,然后重新给他布菜。
接下来时间,萧启珩边用膳,边闻着从另边飘来猪肚鸡味道,怎都觉得嘴里菜有点食之无味,半碗饭下肚便没胃口。
什?”
“殿下觉得它好吃吗?”姜离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笑眯眯地问。
他这具身体年龄还小,吃得多,长得快,这段时间脸上养出些肉,笑起来就显得整个人非常乖巧可爱,让人看也不免心情愉快。
“还行。”萧启珩说着将筷子上夹着那块放进口中,刚嚼两下,便听到姜离说:“启禀殿下,这个是猪肚,也就是猪下水种。”
“噗!”
姜离见状,不怕死地又问:“殿下,给您盛碗汤吧?看在奴才忙活天份上,您给个面子?”
萧启珩不语,但是手上筷子却没有再动,对桌面菜意兴阑珊。
姜离换个碗给他又盛碗汤,再次放到他面前:“殿下,这个真对您身体有好处,奴力不会骗您。”
萧启珩看他眼,沉默半晌,语气有些挣扎:“看在你这用心份上,孤就给你这个面子。”
姜离对他这种口是心非性格早就习惯,心里暗笑,嘴上却连声应是:“谢谢殿下。”
萧启珩被呛口,猛地咳嗽起来,嘴里那块猪肚直接吐出来。
“殿下,您没事儿吧?!”姜离见状,连忙边拿起干净锦帕给他擦嘴,边给他倒茶,“你慢点儿,好吃也不能这激动啊!”
萧启珩:“……”孤样子像是好吃到激动吗?!
猛灌杯茶,萧启珩才稍微好受点,将手中锦帕丢到桌面,面色不太好地看着姜离:“你竟然给孤吃这种东西,你好大胆子!”
“这是好东西啊,补气、养胃、驱寒。”姜离脸无辜,“您刚才不是还说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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