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知道
。”岑致森说。
宁知远抬手拍拍他心口：“很晚，回去睡觉吧。”
在栈道边分手，宁知远最后跟他道别：“晚安，哥。”
岑致森也说：“晚安。”
他说得认真，宁知远便也收敛玩笑
心思，心神有
瞬间触动，抬眼：“你有在意过什
人吗？之前那些？”
岑致森看进他眼底，试图分辨他这里话里深意：“
似乎说过不止次，跟他们不是谈恋爱关系。”
宁知远：“哦。”
“你如果定要问，”岑致森说，“有，你。”
他也是现在才逐渐意识到，他对这个弟弟确实挺在意，以前就是，虽然他这个哥哥做得并不好。
声音贴近面前时，宁知远回神，嘴角有笑：“你还没睡呢？”
“去哪里？”岑致森又次问。
“刚出去走走，碰到老相好，”宁知远说话时，直勾勾地看着岑致森，“她邀去她房里，去，们上床。”
岑致森先是蹙眉，盯着他眼睛，沉默几秒，侧头贴至他颈边嗅嗅。
宁知远没动，始终与他视线纠缠。
易腻味，那就让他欲罢不能、食髓知味好。
宁知远没有说兴致。
爱情这东西终究还是离他太远点，他只是想要那个人眼里有他、只有他，无论是什意义上。
后头女人先步离开，他独自在海边看夜景、吹海风，直到夜沉，喧嚣归于宁静。
回去路上已鲜能碰到人，路灯光影和婆娑树影交织，随着不知哪个方向来风起摆动，宁知远只觉自己心也飘飘浮浮，直到他看到岑致森。
只不过如今这份在意变质，说出来似乎没有太大说服力。
宁知远果然不信：“别逗，骗、子。”
他有意咬重最后两个字还回去，又像在揶揄人。
岑致森想起刚才汤书杰问那个问题，如果有天兴致过怎办。他看着面前这样宁知远，忽然觉得，或许不会有那天。
宁知远是特别，这个人出现在他生命里二十几年，无论是什样关系，他痕迹都不可能抹去。
“骗子，”岑致森低声说，“你身上没有别人味道。”
宁知远：“也没骗到你啊。”
“知远，”岑致森呢喃他名字，轻叹，“不知道拿你怎办。”
宁知远还是笑：“哥，这句挺土。”
“真心。”岑致森说，并不介意被他取笑。
那个人就在前方栈道上，那株灌木边等他。
宁知远停步，抬眼望去。
岑致森身形高大，伫立在光与影分割处，便显得他眼神如同能蛊惑人心，看向自己。
再之后岑致森走下栈道，走近过来。
“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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