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偏头打量
他两眼：“你不是才出差回来？不累吗？”
岑致森：“你不是朋友挺多
？”
“你说哪种朋友？”宁知远盯着电脑屏幕上
点点扫出照片，翘起唇角，“正经朋友没几个，大多都是以前工作上往来，其中还有部分最近让
感受把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如果是不正经朋友，那是挺多。”
岑致森正开着车，听到这句手指轻敲敲方向盘，宁知远仿佛刻意咬重“不正经”三个字，带笑嗓音有种说不出味道。
“想出来吗？”岑致森问他。
宁知远：“你说现在？”
“明天中午？”宁知远声音有些犹豫。
岑致森：“你明天有事？”
“答应去宁家吃饭，”宁知远说，“算，跟他们说改天吧。”
岑致森：“是不是让你为难？”
“那没办法，”宁知远靠进座椅里，完全放松下来，“正事比较重要，回家吃饭什
时候都可以去。”
。
“至于另两位是谁，你应该知道吧？”
电话那头岑致森有些无奈：“你倒是不客气，直接来岑安挖人，还是小岑总魅力大，岑安这好工资福利他们放着不要，非要出去跟你起。”
这段时间他在外出差没顾得上，今天回来才知道投资部有两位高层起递交辞职报告，问就是要出去跟着小岑总干。
宁知远坦然承认：“因为跟他们说岑总你也会出资，他们说不定是相信你眼光呢。”
“现在，”岑致森肯定道，“要不要起去兜个风？”
照片已经扫描完毕，宁知远盯着照片中人，听着近在耳边声音，静瞬，他说：“好啊。”
“十分钟后开车到你楼下，你下来。”岑致森交代他。
挂断电话，宁知远又看片刻那张照片，扔进硬盘角落里加密文件夹中。
宁知远下楼时，岑致森车已经停在小区门外。
当然不是，明天是他生日，这是第次有人，——他亲生父母，主动说要帮他过生日。
但这些，宁知远不太想说。
他先岔开话题：“岑总元旦都不打算休息下吗？”
“你呢？”岑致森反问他，“今天跨年，没约人出去？”
“能约谁？”宁知远笑问，说着话拉开手边第个抽屉，拿出那张偷拍留下岑致森照片，放到扫描仪上。
“知远。”岑致森忽然叫他名字。
“嗯？”宁知远嗓子里带出笑，连尾音都是上扬。
“打着名号挖岑安人，”岑致森也笑，“你好意思吗？”
“那对不住，”宁知远道歉没多少诚意，“反正岑安这大公司，不怕招不到人，岑总你多费些心思就是。”
“行吧，便宜你，”说笑几句，岑致森正经问他，“明天中午有空吗？约个国外念书时大学同学起吃饭，他是淮城人，叶氏董事长，刚巧这两天来这边出差，你也跟去，他或许会有兴趣投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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