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每次都急着拒绝，”裴廷约低头很随意地捋
下自己
衬衣袖，淡道，“
对你确实挺感兴趣，试试也无妨。”
类似表达好感话，他却说得轻描淡写，不见得有几分真心。
“没兴趣。”沈绰斩钉截铁道。
“因为心里还想着别人？”裴廷约目光落回他，“沈绰，你不觉得你这样行为很伤人吗？”
沈绰愣。
“旧情人？”
“你觉得你很解吗？”沈绰很不喜欢他副完全看穿自己语气，“你以为你知道什
？”
裴廷约看到他眼里波澜，有些可惜这漂亮眼睛里看到却是别人。
“沈教授，当着你丈夫面想别人，知道这种行为叫什吗？”
沈绰瞬间语塞，甚至被他这句话气笑。
裴廷约瞥眼他刚才看方向：“有认识人？”
“别问。”
裴廷约直视着他眼睛，瞧见里面闪躲：“刚才音乐会好听吗？”
“你觉得呢？”沈绰不耐反问他，“提议说听音乐会人是你，全程都没专心听人也是你，你到底来这里做什？”
“原来你会注意在做什，还以为你忘今天跟你起听音乐会人是谁。”
他是什意思。
裴廷约拿出手机，在备忘录上打行字递过去给他看。
【专心听音乐会，别想无关紧要人。】
沈绰转开眼，没有理他。
之后直到这场音乐会结束，他全情投入地听台上演奏，没再分过神。
对上他格外诧异甚至无辜眼，裴廷约极浅地弯下唇：“说喝醉不是借口，无论是领证还是别，那夜发生事情都当真。
“沈教授，你为人师表，总不能始乱终弃。”
沈绰：“……？？？”
“法律不承认，也不承认婚姻，你个人唱独角戏？”
“如果追你呢？”裴廷约冷不丁地问。
沈绰：“……开什玩笑。”
“没有开玩笑，”裴廷约道，他眼神平静，确实没有丝玩笑意思，“试试吧，反正也没什损失。”
“不——”
没有给沈绰反驳机会，裴廷约接着点头，“这种音乐会是没什意思。”
沈绰皱眉：“既然没意思，之前为什说要来？”
“是你想来。”
“你要是不想来，在提议时候就会直接拒绝，”裴廷约笃定道，“刚在里头，你在想着谁？”
“说没有。”
结束已经是九点，他们随着人潮走出剧院，沈绰低头看眼手机时间，正欲说什，忽然顿住脚步，回头朝后看去。
走出剧场人群在岔路口分道，隐约听见说话声很快远去，仿佛只是他错觉。
他视线在熙攘人潮里快速扫过，什也没有。
“看什呢？”裴廷约也停步，叫他句。
沈绰转回头，顿顿：“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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