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彻底贴过去,南钺便主动迎上,在他唇尖轻吻口。
江景白被对方截胡,不由微怔。
南钺保持低头动作,得逞似略勾嘴角。
江景白耳尖红,又开始有种被耍流氓错觉。
脸也摸,嘴也亲。
即便是现在,无可挑剔绅士分明很想亲他,但由于江景白没有点头答应,他就当真动也不动,只安静地耐心看他。
江景白在近距离注视下有些撑不住:“等你洗完澡再说。”
南钺闻言从鼻腔叹出口气,不乐意地把头抬起来。
竟然真放弃。
对方展现出这轻易顺从,江景白莫名有点不忍。
两人额头几近相抵。
这下江景白满脸都热乎乎。
不得不说,南钺顶着这副表情和他说醉话,真很像耍流氓。
南钺和他相处素来亲疏有度,上午吻脸已经是两人做过最亲密事情。
而现在……
质感。
眼角下那粒泪痣羞答答地躲在弯扇形阴影下,睫毛扑朔间,火星似烧人眼疼。
南钺喉头轻耸,血液里乙醇分子躁动不安,越看越觉得浑身发热。
江景白正心无杂念地羡慕着南钺胸腹结实肌肉,突然眼角热,长有泪痣地方被人用手指按住。
他愣下,掀起眼皮往上看。
江景白瞄向门边,作势要走。
他刚提脚跟,眼前复暗,随即嘴唇被重新堵住。
江景白心头猛跳,看清那对逼近眼前深潭,突然反应过来。
南钺说是“亲亲你”,不是“亲下”。
就好比个眼底满是渴望孩子向他讨糖,被拒后仅仅点头,绝不仗着优势软磨硬泡,懂事惹人疼。
照理说,两人已经结婚,别说只是简单亲亲,就算做些惹火举动都不为过。
……孩子吃糖天经地义,更何况还是这乖巧孩子。
这想来,江景白更不忍。
解开最后枚纽扣,他半安慰半奖励地去亲南钺唇角。
江景白被这个往日言行得体大男人期待看着,嘴角轻微扯扯,想笑,但是又觉得不该趁人之危笑话他。
江景白生张让人很难抗拒脸,前面个别相亲对象见他第面就试图对他动手动脚,故意靠肩说话,或者借机去碰他手。
江景白虽说全躲过去,可还是膈应。
而南钺完全没让他生出过点不适。
在两人确定结婚之前,他就像位不做作绅士,所有细心体贴都恰到好处,这也是江景白为什愿意和他继续接触下来主要原因。
南钺不加掩饰地盯住他,眼底深潭静谧,隐约有什亟待破水而出。
江景白本能察觉到种说不出危险,下意识想后退,南钺却已经改用整只手掌住他左脸,低声道:“你真很好看。”
到底是喝多酒人,体温热得惊人。
“……谢谢。”江景白错开视线。
“能,”南钺更贴近他,黑眸清亮,“能亲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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