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白发誓,自打懂事起,他从来没哭得那惨过。
次日醒来,南钺已经去公司,只
江景白不擅隐藏情绪,眼光微动。
南钺低笑声,俯身舔吻他眼角,牵住他手按向胸口,同时欺身压上。
城池再次失守,热浪浩荡扑回。
江景白被按在镜前动弹不得,脚跟险些坚持不住。
他脑内天人交战片刻,索性挂上南钺肩背,把他当作支撑点。
混乱间,不知是谁碰到淋浴开关。
细密热水兜头洒下。
江景白闭眼,脸上却没被水流溅射。
与此同时,先前还被禁锢欺凌唇舌和腰杆重获自由。
他背靠壁镜,大口喘息。
他以往哪经过这个?腰腿很快被亲到绵软。
头晕目眩之际,身体被南钺紧紧箍住。
氧气连同津液起被对方褫夺,他甚至依稀尝到晚间醇香烈酒,不仅烧得喉咙燥热,头脑也受酒精影响,开始发晕发胀。
两人身体紧贴,江景白双臂不经意间挽在南钺颈后。
南钺吻毫无技巧可言,但偏偏有股蓄谋已久直白热烈,撩得人体内不住冒火。
南钺嘴唇很烫,覆压力度不重,气势却汹赫逼人。
他沿着细嫩唇纹轻咬几下,趁着江景白分神工夫,舌尖溜进唇缝,抵开牙关,探入腹地闲庭信步。
轻吻变深吻。
江景白猝不及防,指尖无措抖抖。
南钺举动克制非常,连接吻都接得彬彬有礼。
左右往后有是没羞没臊机会,不差这回。
江景白本以为这不过是新婚嘉庆里道激烈热辣深夜甜点,没想到点心包着砒.霜,毒得他四肢百骸齐痉挛,脑浆都差点撞破头顶。
晚下来,他根本记不清自己是怎被煎过来炸过去。
起初或许心猿意马,可后面他只记得疼。
疼到锥心刺骨,神志不清,全身细胞都在嘶声叫怕,生理泪水不要钱似往外淌。
时喘得猛,还被呛得咳嗽两声。
南钺格挡在他和水流中间,双臂撑在江景白耳侧,呼吸粗野,目露跃然,并不餍足。
白日里丝不苟头发被水淋湿,盖在额前软趴凌乱,衬衫在浸透后紧贴肌理,线条深刻。
特别性感。
看起来十分好摸。
枪口瞄来,江景白也不甘示弱地同它对刚。
刚到最后,交锋变成南钺单方面乘胜追击。
江景白避无可避,醺醉感和窒息感愈演愈烈,受求生欲驱使,开始反抗挣扎。
南钺想制住他轻而易举,但即便灵魂烂醉如泥,潜意识里还清晰记得江景白非常怕疼。
他舍不得用力,只能顺着他周旋。
江景白逐渐放松警惕,无处安放手牵住南钺衬衫角。
他红着脸,青涩地予以回应。
南钺得到回应,像是笑声,又像是倒抽口冷气。
刚刚还闲散惬意、小欲小求舌尖陡然用力,绞缠住江景白舌根,战意高昂地在温柔乡里大肆陵犯,不多时便响起令人面红心跳吮吃水声。
江景白呼吸乱,心跳猛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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