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释然。
“让摸摸是不是碎。”宁澜把手移动到他胸口位置,摸心是假,按胸肌揩油是真,摸完勾起唇角狡黠道,“帅哥身材不错,长夜漫漫,约炮如何?”
隋懿反应极快,配合他道:“家有贤妻,不约。”
宁澜嗔怪地推他把,努努嘴指地上洋葱:“那你把它吃,就放你回家。”
隋懿听话地弯腰去捡,宁澜两腿蹬
宁澜愣半天,才明白他是让自己报复回去,时不知该笑他幼稚,还是该跳起来捶他顿。
隋懿自顾自把洋葱掰开,说:“你就当旁观个混蛋受到应有惩罚,边看边拍手称快就好。”
剥开到半,就被熏得睁不开眼睛,隋懿往洋葱瓣上囫囵撒辣椒粉,就往宁澜手上塞。
宁澜被迫接,然后干脆利落地扔在地上,问他:“知道当时为什告诉你那药是假吗?”
隋懿思索片刻,摇头。
隋懿听话地没有回头,握住他圈在自己腰上手:“对啊,是在骗你。”
宁澜呼吸窒。
“骗你回来,骗你跟结婚,以前还骗你说不喜欢你。”隋懿温声道,“才是骗子,答应要对你好,却而再再而三地食言。全世界只有你这个傻瓜会原谅这个坏蛋。”
贴在背上呼吸频率渐渐平缓。
半晌,宁澜腾出只手,猛捶下隋懿肩膀:“你才是傻瓜。”
“那时候怕你担心,现在怕你自责。”宁澜没绕弯子,直接道,“不需要所谓‘后悔’和‘愧疚’……不需要。”
见他终于坦白,隋懿暗自松口气,接着躬身伸手按住他肩膀,低垂脑袋,有些无奈地说:“怎办,不仅自责,还心疼……心疼得要命。”
想到宁澜个人在酒店里熬整晚,他就心口绞痛,恨自己当时为什不回头去看看宁澜,问问他难不难受,这样说不定他们就能少走很多冤枉路,宁澜也不用辛苦这多年。
隋懿最不擅长说情话,表白也好,关心也好,都采用最原始最直接表达方式,再动人话也能被他说得板眼,如同发表演讲般郑重真诚。
这回宁澜却没觉得肉麻,他视线迎着隋懿雾沉沉双眸,耳朵听着窗外偶然掠过风声,如同亲眼见证时光在指尖流逝。
没有摄像机监视,两人抱着腻歪会儿,隋懿自家把没有安全感宝宝安置在床上,用毛毯盖好容易受凉腿。
宁澜觉得自己刚才丢人得紧,他也不想这样,下午看到隋懿救纪之楠,回到房间又被“质问”,他上周刚停种药,或许是心理作用,敏感神经轻易挑动那些不堪过往,他已经尽量克制,却还是没能管理好情绪。
隋懿想法与他恰恰相反,他觉得这是个拔掉横在心口那根刺契机。
宁澜捧起食谱佯装专注,没看几行,就见隋懿从楼下拿个洋葱和瓶辣椒粉进屋。
他面目平静:“冰箱里东西太少,最难吃就是这两样,来,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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