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转身,腰身就被宁澜从背后抱住。
“你别转过来。”他收紧胳膊,闷闷地下命令,“不准转过来。”
“怎?”隋懿不敢动,偏头问道。
宁澜缓缓开口:“你喜欢哪儿啊?没他好看,没他善良,没他有钱,哪里都没他好。还给他下过药,这坏,你怎会喜欢呢……你是不是在骗啊?”
宁澜每说句,隋懿心就往下沉分,这滋味还不如被“家,bao”来得痛快。
宁澜笑说:“那辣椒当时没觉着什,切完下锅才发觉手上烧慌,难为纪老师。”
送走来表达谢意二位,关上门,宁澜径自走到桌前,继续坐下看书。
隋懿自知犯错,硬着头皮跟过去,握住宁澜左手:“还烧慌吗?哪只手?还是两只手都……”
宁澜不理会他,轻巧地把手抽出来。
隋懿想起陆啸川教他“哄妻大法”——不管什前因后果,先低头道歉,让他打顿出气再说。于是沉声道:“对不起。”
房杀手纪老师做黑炭红烧肉。
第口,除隋懿和宁澜表情如常,另外两组都反应剧烈。纪之楠尝宁澜做洋葱炒鸡蛋,脸色变又变,险些当场呕吐,眼圈都憋红。
晚上各自回房,隋懿百思不得其解,问宁澜:“菜里放什特殊食材吗?”
毕竟这是排节目,每幕都会被摄像机记录,他难免要谨慎些。宁澜厨艺他是解,这样简单家常菜,宁澜闭着眼做都不会失误,纪之楠吃下去为何会是那种反应?
“就厨房里有配料。”宁澜抬头看他,咧嘴笑,“你不会以为又给他下药吧?”
他知道自己和宁澜之间还有心结没解开,他认为所有责任都在他身上,由他慢慢解决就好,却忽略宁澜骨子里卑微仍在,扎根在心底拔除不尽,以为只要不说出来,就可以状若无事地遮掩过去。
宁澜翻页手顿下:“什对不起?”
“不该问你在菜里放什,不该出手救他,不该……不该灌你喝那个药。”
空气凝滞几秒,宁澜把书合上,仰头看墙上:“可以把摄像头关掉吗?”
毁约都不怕,关个摄像头又有什不可以。
隋懿把摄像机插头拔,准备承受接下来“家,bao”。
旧事冷不防被重提,隋懿心头紧:“不是……”
宁澜道:“那药无色无味,就算不稀释,直接喝整瓶,也是十分钟后起效。你放万个心,再嫉妒他,也不会再干那种蠢事。”
隋懿百口莫辩,心急之余,还从他话里提取到某条让他惊讶信息,刚要追问,房间门突然被敲响。
来是秦魏宇纪之楠夫夫,手上端着饮料和甜品,开门便道明来意,感谢隋懿下午出手相救。
双方寒暄番,摄像师在后面跟拍,纪之楠找话题夸宁澜手艺好,夸完吐槽说:“谁知道节目组买辣椒是变态辣,第口吃太急直接呛到气管,不好意思当场吐出来,憋半天才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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