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刚才还嬉皮笑脸,这会儿被吓得节节后退,你看看你,没个敢吱声。
他们后退步,周晋珩就向前两步,周身散发狠戾气息充斥在窄道中,将几个人重重包围。明明是对多情况,那几个人竟没出息地吓出身冷汗,平日里嚣张底气消散殆尽。
直到被逼到墙角无处可退,三个人才哆哆嗦嗦地开口,开始互相推诿——
“是他,他先看到易少爷来找您,叫们
面目全非,怎可能?易晖模样那清晰,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他在朝自己笑。
不知该去哪里他再次返回家中,哆啦A梦玩偶好好地躺在飘窗上,那副未完成画也还在,周晋珩陡然松口气。
小傻子最喜欢东西没带走,画也没画完,怎可能死呢?
他不会死。
通知周晋珩消息那个人大概怕他出事,从山上开始就直跟着他,这会儿见他面色松弛,以为他缓过来,说两句“节哀顺变”之类话,又见他没什特别反应,大着胆子说:“俗话说得好,旧不去新不来嘛,这都是天意,们几个早就说您和易小少爷不配,他哪里配得上您啊。”
吧?快说你看错!”
房主吓呆,支支吾吾说不出句完整话,周围人手忙脚乱地将周晋珩拉开。
混乱中,他看见警察还亮着手机屏幕上照片,上面人有张白净脸,几缕柔软短发盖在额前,将他黑亮瞳仁遮挡大半。
那人冲镜头笑得灿烂,跟周晋珩捏在手心里锁屏壁纸样,咧开嘴,露出左右两颗尖尖小虎牙。
来到医院,周晋珩仍浑浑噩噩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但凡听说过他们俩关系,也都知道周晋珩讨厌易晖。各种聚会从不起出席,闲下来就酒吧厮混彻夜不归,偶尔提及易晖眼神中也满是轻蔑,傻子都看出来他若不是身不由己,早就把易晖踹。
因此那人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周晋珩想要结果,自以为是地拍马屁,没想到周晋珩反应强烈,用比刚才犀利百倍眼神看他:“你们几个?你们哪几个?”
天已经完全黑。
赶到酒吧,那几个人听见风声正打算开溜,被周晋珩在后门堵个正着。
“是谁把他锁在里面?”周晋珩脸色阴霾,声音很沉,“说!”
对于自己来这里目标却很明确,他询问过导医台,疾步来到太平间,没承想扑个空,工作人员说遗体刚刚已经被亲属运走。
“是他哥哥,说要送去首都火化,他父亲也签字同意。”
周晋珩心跳得还是很快,大脑飞速运转:“不用做检查吗?”
工作人员回答:“你说尸检?检查过,缺氧加上体温过低引发心脏骤停,好像没有外力伤害痕迹。”见周晋珩神色茫然,于心不忍地补充道,“走得不算很痛苦,而且最近天冷,尸体也没到面目全非程度。”
从医院出来,那几个词还在周晋珩脑袋里盘旋——尸体,案发现场,是个傻,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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