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没开始虐,只是过渡下,莫慌
到李爷爷家时候更是受到热情款待,收获个旺旺大礼包,程非池推辞不要,李爷爷就说:“拿着吃,家孙子跟你样大,知道你们小朋友最爱吃这个。”
程非池满载而归,回去路上忽然想起嘴里总是叼着棒棒糖某个小朋友。叶钦最爱吃这些乱七八糟零食,要是他在,路上就能解决掉半。
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看过手机,程非池心里猜测着,不知道小朋友有没有给他发春节祝福短信。
楼下有几个小孩在放小卖部里买那种摔到地上就响小鞭炮,吆喝着比谁摔得响,笑闹声透过楼道窗户传入耳朵,程非池心情也跟着松快。走到家门口,看见贴着大红对联门,听着里面传出说话声,前所未有地觉得过年这好。
然而好心情只维持到推开门瞬间。
冯阿姨,非要往程非池手上塞几斤刚切五花肉,说是包饺子剁肉馅剩下,让他拿回去做菜用。
“你妈妈好好个北方人却生张南方嘴,吃不惯水饺,这些肉做顿百叶结烧肉正好。”
程非池推辞不过,收下来,并跟冯阿姨约好初二去她家拜年。
拎着菜回去路上,程非池在脑中把需要拜年几家按主次罗列,程欣深居简出,这些人情世故早几年前就交由他打理。排在大年初上午那家让程非池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是长辈,也是他认知里除妈妈以外最后亲人。
他打算回家同妈妈商量再决定,推开门,看见程欣在厨房里擀饺子皮。
玄关多双皮鞋,只有双,不是他预想中两双。
程欣是家里独生女,除父母双亲便没有在世直系亲属,而这商务皮鞋做工考究,版型硬挺,怎看都不像老人会穿款式。
“小池回来。”
程非池听见母亲这说着,厨房门从里面打开,煮饭热气从门缝里蒸腾而出,视线时有些模糊。
男人走到程非池面前时候,轮廓由模糊到清晰,脸上带着堪称慈父笑容,弯腰接他手里东西,说着跟看着他长大街坊邻居们差不多话:“都长这高。”
“不是说不做水饺吗?”程非池问。
兴许是快过年关系,程欣脸上笑容比平时多几分:“不吃,你们总要吃。”
她用是“你们”,程非池悬着心里顿时落地,却桩心事似,洗洗手,和母亲起包饺子准备迎接客人。
客人除夕夜没来,程非池也没多想,外面天寒地冻,他们家屋子小,晚上吃完饭赶回去或者留宿都不太方便。大年初清早,他又早起收拾屋子,被程欣以“初不宜翻箱倒柜”为由拦住,支他出去给街坊邻居拜年。
他们孤儿寡母住在这里十余年,没少得邻居们照顾。挨家敲开门,邻居们无不是眉开眼笑喜气洋洋,都说眨眼孩子居然这大,然后塞他口袋瓜子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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