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炀眼里嘲讽显而易见:“第次?你把们之间前两次当作什?又要说自己是不情愿?”
“不是,意思是,前两次都不清醒,这是第次清醒时跟你做。”黎洛脚往下滑,撒娇似地在他腹肌上轻蹭,“衣服脱,戴个套,不然不让你上。”
段明炀往前顶,前端稍稍撑开入口:“前两次都没戴。”
“不管,这次必须戴。”
他倒不是担心段明炀这些年床伴太多染上病,只是觉得,如果清醒时还放任对方彻底侵占自己身体,那和公然臣服也没什区别。
黎洛怔怔,当即抬腿,脚撑在段明炀肩上,阻挡他进入。
“你就打算这样上?”
“不然呢?”
“脱掉衣服。”
“为什?”
不清楚吗?”
黎洛自然是清楚,即便他只跟段明炀做过两次,而且两次都是不清醒状态,记忆呈碎片化,可身体却清晰地记住被侵略占有时颤粟和沉沦,以至于此刻段明炀压下来,他都无法控制心里发虚,嗓子似乎已经哑,不自觉地咽口唾沫。
“不记得。”他口是心非道。捧住段明炀脸,对准嘴唇用力亲口,“再让体验次,或许就记起来。”
段明炀目光暗下去,不再废话,手上使劲抽,皮带应声落地。
宽敞安静书房里,情与欲正在明晃晃灯光下上演。
“你只要戴上。”黎洛冲他眨眨眼,“今晚用完盒都行。”
段明炀沉默几秒,随即抬手利落地脱自己衣服,拉开书桌下抽屉,取出盒崭新套子,抽出个,咬开包装,捋到根部,动作气呵成。紧接着,二话不说地按住他腿根,涨得发紫勃硬性器直接插进来。
黎洛猛地挺腰,闷哼
“因为……”黎洛张张嘴,却没能想出条合理理由。
好像确实没有脱衣服必要,但曾经段明炀,无论真不真心,起码会和他肌肤相贴,甚至吻遍他全身,像在虔诚地顶礼膜拜。
现在这样,令他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更廉价。
也是,主动送上嘴,往往都不会被珍惜。
“因为这是第次。”他企图让自己显得不那廉价,“你得听。”
红木书桌原本光洁如新,尘不染,却渐渐被各种印记玷污。
喘出热气在桌面上凝结出雾状水汽,磨蹭着桌面脚趾留下圆润印迹,手指进出间带出透明黏腻水渍汇聚成小滩水痕。
黎洛手勾着自己膝弯,朝两侧分开,却还是忍不住偶尔难耐地并拢腿。
正在体内进出手指粗长,插得又狠又快,本该是会痛,可偏偏段明炀摸透他敏感位置,进入后用力朝那处按压,痛感由于快感迭起而大幅减轻,甚至不由自主地咬紧手指,不想让它离开。
扩张过程短暂且迅速,段明炀似乎无意在前戏上花太多时间,抽出手指后就立刻将胯下昂扬器物抵上来,甚至连裤子都没有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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