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依背影很快混入人群之中,消失不见。
纪凛丝毫不关心他们去哪儿鬼混,反正那两个家伙都清醒得很,能让他们不清醒只有彼此而已。
唯酒伴走,纪凛独自坐在吧台边上,摸着自己手机屏幕,出神地看着它亮又暗,暗又亮,始终下不定决心去联系通讯录里置顶那个名字。
刚才虞度秋说穆浩正在给冯队打电话。
可他明明就在触手可及地方,为什穆浩不先找他商量事儿呢?
柏朝站定在形似醉鬼虞度秋面前,看眼杯中剩下半烈酒,然后挑下眉:“才半小时怎喝成这样?”
纪凛想说怎知道,头回见到没喝就醉倒人。然而这时,面朝着他虞度秋冲他眨只眼。
“……”纪凛立马知道他又要干坏事。
以这几个月相处经验来看,这俩人爱恨情仇,旁人最好少掺和。
“反正,你赶紧带他走。”纪凛语焉不详地糊弄过去,“怕他吐这儿。”
金麦酒打底,请您慢用。”
纪凛闻着味儿都快醉,捏住鼻子说:“这玩意儿喝下去喉咙不得烧起来?”
虞度秋没说什,举起高脚杯,看似要往嘴边递,半途却猝不及防地转个弯,往纪凛空杯中倒入半。
纪凛傻眼:“这是干嘛?可不喝!”
“帮个忙。”虞度秋说完,突然脑袋歪,趴倒在吧台上,枕着自己胳膊闭上眼。
这次行动也是,穆浩宁可与虞度秋同行,也不找他帮忙……
这多年、这多事过去,他怎连个“可靠好兄弟”位置都占不上。
真够废物。
纪凛时心烦意乱,端起酒杯猛地灌大口,嘴里霎时间传来火烧般灼痛,这才想起虞度秋那厮刚才做什,赶紧哇地吐出来,但部分95度酒精已经钻入喉咙,烧得他瞬间从
柏朝没多问,抬起虞度秋条胳膊,搭到自己肩上,继而搂住他腰,将人稳稳当当地架起来。
虞度秋嘴里仍在呓语,泛红脸贴在柏朝肩窝里,身体仿佛重心不稳似地摇摇晃晃,手顺势撑住柏朝胸膛,忙着揩油同时不忘抽空朝纪凛抛去得意眼色:学着点儿。
母胎单身小警察看得叹为观止。
柏朝不觉有异,虞度秋胡闹也不是天两天,他无奈地将人搂紧,以免虞度秋摔倒:“带他去楼上休息,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他身体不舒服。”
“行。”纪凛摆摆手,示意这对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狗男男赶紧走。
……这是闹哪出?
纪凛莫名其妙,伸手推他:“喂!别装死,你到底是来干嘛?”
可无论如何推搡,虞度秋就像粘在吧台上,就是不肯起来,嘴里还嘀嘀咕咕,副醉得不省人事状态。
可他根本滴酒未沾啊!
纪凛懒得管这个不可理喻人,正要自己动身去找穆浩,忽然瞧见人扒开宴会厅内人群,径直朝他们走来,身上大衣随着匆忙脚步而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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