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很快调好杯烈酒,推到他们面前:“用95度
纪凛杯酒下肚,脸颊烫得像发烧,但意识还算清醒,瞧见虞度秋外公与母亲也举起酒杯,隔着五六米远距离,与罗茂遥遥碰杯。
他们好像挺熟啊……纪凛姑且记下这点,想着等虞度秋找来穆浩,可以汇报给他们。
话说回来,姓虞动作也太慢,这都过去多久,到底在干嘛呢……
正这想着,他埋怨人就出现。
虞度秋不知去哪儿,身上散发着股淡淡水气,发丝更柔顺亮泽,脸颊白里透粉,像是蒸个桑拿。
虞度秋对上他眼睛,他有些不自然地避开。
柏朝不是个健谈人,甚至可以说是沉默寡言,所以他语言系统也很简练,句话很少会接连重复两遍。
而他刚刚却说两遍“不要提。”
这是他处于慌张状态表现。
“好……不提。”
……好不好?什都可以给你。”
柏朝瞳孔霎时间收缩下,被这过于巨大转变轰得时发懵。
虞度秋也不逼他回答,耐心地揉着他后脑勺短发,轻轻地啄他嘴唇,时不时地抬眼看他反应。
——小心讨好眼神,就像家里那匹矜贵高傲白马,只会对他认可主人露出这种姿态。
柏朝已经全然忘刚才为何愤怒,此刻心跳如擂,胸膛起伏,情难自控。
纪凛打个酒嗝,不满地瞪他:“你不是去找穆哥吗?人呢?”
“他在给冯队打电话,确认些事情。”虞度秋朝吧台后服务生招手,“调杯度数最高,谢谢。”
纪凛奇怪道:“你事情都办完?喝什烈酒啊,可不负责带个醉鬼回去。”
虞度秋指指天花板:“楼上有客房可以住,而且也不用你负责,有人会带走。”
这倒是,虞度秋下属那多,总有人会安顿好他。
人声越来越近,再转个弯或许就能窥见他们身影。虞度秋捡起自己大衣,亲手为他披上,然后亲他脸颊:“半小时后,来宴会厅找。”
“可没有邀请函。”
“已经买下这个地方。”虞度秋最后为他系上扣子,“男主人要什邀请函?”
寿宴七点半准时开始。
罗董事长下楼做个简短讲话,感谢所有前来为他祝寿宾客。片热闹中,他朝某个方向举起手中酒杯。
他手不由自主地伸向怀中人腰间……这时,花园门口突然传来人声。
有其他客人来参观。
他手瞬间握成拳,然后松开,转而拍拍虞度秋后背:“有你就够……你不用再给什。以后别这样吓唬。”
“没有吓唬你,是想激怒你。”虞度秋手掌贴在他心口,感受着他心跳,“否则你永远不会责骂,觉得……不公平。你那奋不顾身地来找,却——”
柏朝捂住怀里人嘴:“好,不要再提,已经……已经快忘,不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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