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
黑着个脸保洁阿姨登时喜笑颜开:“哎哟,那多不好意思。”
“小事儿。”虞度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起身勾搭上纪凛肩,揽着他往外走,背朝吧台挥挥手中纸条,“放心,会赔偿损失。”
出门,金灿灿夕阳照得人瞬间睁不开眼,纪凛抬手挡光,却发现更耀眼光源来自身边这人头银发。
其实虞度秋这人吧……初识感觉疯疯癫癫,自大狂妄,现在感觉……依旧如此。
“是吗。”虞度秋突然冷恻恻地勾起嘴角。
纪凛看他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这位大少爷八成又要犯病。
然而终究晚步——
“砰!”
突如其来声巨响,调酒师和女服务生们齐齐发出尖叫,几乎掀翻房顶,震得纪凛耳朵差点失聪。
虞度秋敲敲桌子催促:“识相点,不然让保镖用你脑袋开瓶。”
这是遇上货真价实恶霸。
纪凛看不惯他做派:“别闹,还有正事,真不喝。”
“你有事跟可没关系。”虞度秋像个任性孩子,踢脚柏朝椅子,“宝贝儿,知道该怎做吧?”
“嗯。”柏朝作势起身。
只是多些不样感觉。
好像明白为什穆浩愿意跟他做朋友。
路边柯尼塞克正被眼馋路人围着拍照,虞度秋没急着上车,拿出手机,拨打纸条上电话。
纪凛想想,
楼上保安听见动静飞奔而下,只见黑桃A瓶身已经粉碎成无数片,价格高昂琼浆玉液顺着吧台流淌地,吓飞魂调酒师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看虞度秋眼神像看个疯子。
纪凛懊悔地巴掌拍上自己脑门。
怎就忘这人是个神经病呢。
要不是足够有钱,虞大少怕是早就被人打死千百遍。
虞度秋随手扔碎裂瓶口,拍拍溅到衣服上酒液飞沫,拨开额前碎发,跟没事儿人似:“你也知道酒比你贵啊?卖个贵酒,就把自己当贵人——柏朝,结账,顺便帮阿姨拖个地。”
“诶别别!有话好说!”调酒师来不及打电话叫保安下来,想想自己犯不着为工作牺牲小命。再说,或许那位客人愿意卖呢?
权衡利弊后,他从抽屉里拿出钥匙,转身走到琳琅满目酒柜前,打开锁,抽出某个格子里瓶酒,小心翼翼地呈到他们面前,只见瓶身上印着个硕大无比黑桃A。
“这是黑金版黑桃A,年产量不超过三百瓶,有钱也不定买得到,是们店里最好酒,是去年位客人留下,已经很久没来,可能忘开过这瓶酒,所以直锁着没动过。那位客人比较低调,没留真名,联系方式倒是有,您问问他愿不愿意卖给您吧。”
虞度秋接过调酒师抄写电话号码,兴味索然:“网红款罢,俗不可耐,还以为真有什好酒呢。顺便问句,这瓶酒价格有你个月工资高吗?”
调酒师讨好地笑笑:“肯定比工资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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