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骑虎难下:“可别客人会生气……”
“他联系方式给,赔他十倍。”
“这……”
纪凛假装听不出他语气中调侃,跳下高脚凳:“你让喝酒去办案?还不得被老彭骂死。你俩喝吧,今天请客,算是谢谢柏朝提供新思路。”
调酒师相当机灵地适时报出账单:“好,您三位今天共消费两千六百元。”
正掏手机纪凛个踉跄,不可思议地抬头:“两杯酒,两千六?你怎不去抢?!”
调酒师委屈道:“是这位客人说要调最贵酒啊。”
纪凛瞪向罪魁祸首:“你点这贵干嘛?喝到肚子里不是样尿出来?怎,能给你尿|道镀层金啊?”
局限在个框架里:吴敏主动接近穆浩,两人之间或许产生感情,或许没有,但总之,穆浩因此得知刘少杰及其背后团伙毒|品交易线,最终被卷入杀生之祸。
这桩案子中,穆浩是个不幸路人受害者,若是他25日晚没有踏入这家店、遇见吴敏,就不会出事,也不会酿成后边柏志明、虞文承、黄汉翔等人悲剧。
但如果,他注定会出事呢?
或许,这连串案件祸端,开始得比想象中更早呢?
或许,被卷入不幸并非穆浩,而是吴敏呢?
虞度秋皱皱鼻子:“纪队,你说话可真不文雅……不过认同你看法,这酒普普通通,不值这个价,顶多八百。”
调酒师有点不高兴:“百乐廷成本就高,这酒自然定价高。”
“百乐廷就是你们这儿最好酒?那你们店档次真够低。”虞度秋不加掩饰地嘲讽。
方才还瞧不起纪凛调酒师这会儿自己也被人瞧不起,偏偏瞧不起他人相当有资格说这话,他有火不能发,憋得脸色阵红阵白。为不得罪贵客,仍旧得赔笑:“其实有更好,但般刚到就被客人预定,开瓶后存在店里,不能给其他顾客品尝,很抱歉。您要是方便,可以留个电话,下次有好酒,先给您留着。”
虞度秋微微笑:“何必等到下次呢?们纪队可不是天天有闲情来你们这种小店,把最贵拿出来吧。”
纪凛越想越心惊肉跳,情不自禁地喃喃出声:“操……真有可能……这样就能解释为什25日晚监控里没有其他可疑分子,凶手或许没有跟踪吴敏到穆哥家,而是早就在穆哥家门口装监控……”
“得感谢那名举报者,否则真不定想到这个可能性。”虞度秋顺便摸摸柏朝头,“真棒,你比警长还聪明。”
柏朝拉下他手:“无论你说是哪个警长,都会有人不高兴。”
纪凛没工夫计较这些,脑中飞速运转:“如果说毒|贩之前就盯上穆哥,那他很可能是之前经手某桩毒|品案,被对方记恨……这就去联系徐队!让他去市局调出穆哥经手案宗!”
“等会儿。”虞度秋扯住他花蝴蝶衬衫,“先把酒喝,别浪费你今天精心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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