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战车’,走横、竖,步数不受限制,’王车易位‘时可以越子。通常驻守在底线,为其他棋子行动提供支援和保护。”
柏朝:“所以它就像洪伯。”
虞度秋目露赞赏:“很会举反三啊。”
柏朝指指最后两种没解说棋子:“猜这个国王造型是你,地位最高,威力最大。”
虞度秋摇摇手指:“错。虽然国王地位确最高,它被将死就意味着棋局结束,但它行动最受限。是国王,也是对面所有棋子眼中钉,整盘棋局因在而存在,因倒而结束。必须如履薄冰,不能踏错步。而你——”
“缺人陪吗?”
“你缺。”柏朝眼神通透,“否则那盘残局你不会保留到现在。”
虞度秋目光从这张过分英俊脸上剜过:“只教遍。”
他端起玻璃酒杯,忿忿饮下,心情稍缓:“既然喝着格兰杰威士忌,那就用苏格兰开局教你。”
金灿灿棋子折射出华丽光线,虞度秋按住颗往前推进两格:“摸子走子,离手无悔。这颗叫‘士兵’,只能向前直走,每次走格。第步时可以走格或两格。作用……就像杜书彦,没多大能力,但用得好也能派上用处。”
等有朝日,他棋艺精进,想出反败为胜战术,再回来赢。可惜,大概这辈子都没机会。”
柏朝抬眸:“你对他死,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哀恸,可你又显得很珍惜他。”
“并非不伤心,只是愤怒远超哀恸。刚得知他死讯那阵子,可是很疯,不然你以为这头白发怎来?”虞度秋开玩笑。
“后来怎平复愤怒?”
“没有平复,被藏起来而已。愤怒使人冲动,下棋需要冷静才能赢。”虞度秋放好最后颗国王,“好,开始吧,你先。”
虞度秋拿起国王旁边棋子:“你是‘王后’,是最强大棋子,攻击方向和格数统统不受限制,可以大杀四方,也可以退而防守。你职责是不惜切代价,哪怕牺牲自己,也要保护好你国王,懂吗?”
柏朝:“为什是,周毅和娄保国跟你更久
柏朝:“……你比喻真形象。”
虞度秋笑笑,伸手将他颗士兵也往前推进两格,金银两颗士兵争锋相对。接着将自己另颗棋子移到左斜前方:“这个叫‘骑士’,走‘日’字。是唯能越过其他棋子而行动棋子,足踏八方,八面威风。”
金银双方棋子逐步出动,侵占领地。
“这是‘主教’,只能斜走,格数不限。在全局照应方面比骑士强,在跨越突击方面不如骑士。”
“骑士和主教,你可以理解为方和警方。老周、保国他们近程攻击迅猛无比,彭局、纪凛他们统筹大局灵活机动。”
柏朝淡淡看眼棋盘:“不会。”
“……”虞度秋阴森森地咧开嘴,“玩儿呢?”
“你教。”
“不教,滚。”
“教会,以后就有人陪你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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