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霎停止流动,连同嘀嗒往前时间。
江若听见自己声音在颤抖,可他控制不住,无法停止。
“可是爱你……”他很轻地重复,“爱你。”
说出口刹那,仿佛成千上万只蝴蝶都从胃里飞出来,紧随而来极致空虚,以及明知不可能得到回应痛,让江若有种天旋地转眩晕感。
即便如此,他仍弯着唇角,哪怕笑容无力又苍白。
“也告诉过你,不当第三者——”
席与风不由分说打断他话:“和孟岚只是利益捆绑,婚姻有名无实,谁敢说你是第三者?”
或许没人知道,每当听到“婚”这个字眼,都像有根尖锐针扎在江若心口。
他甚至怕自己坚持不到最后,就已经千疮百孔,无以为继。
江若艰难地提起口气:“可是闲言碎语,悠悠众口,敢问席总能把他们嘴都堵住吗?能让他们都说不出话来吗?这对那位孟小姐,也是种伤害。”
“就停在这里。”他在似乎很遥远地方,也看着席与风,“们,就停在这里吧。”
漫长沉默,足够令掷地有声心跳回归黑夜样死寂。
良久,席与风才找回声音般地开口:“什意思?”
“字面意思。”江若平静地说,“们分……分开吧。”
有那很短暂瞬间,江若差点用“分手”这个词,因而回过神来,他很轻地勾下唇角,似在嘲笑自己僭越。
与风身上,去扯他裤子。
或许此刻,也该做同样事情。
可是江若舍不得,舍不得眼下温存时刻。
哪怕他知道是镜花水月,是他妄想出来假象,只要伸手去碰,切都会在顷刻间碎裂。
可是最终,钟声还是敲响,分针毫不留情地跨过零点。
他问席与风:“这样……还公平吗?”
作者有话说:
小江多心软,让
伤害……这是短时期内,席与风第二次听到类似形容。
他仍然觉得莫名:“和孟家已经拟过协议,各过各生活,对她没什不公平。”
“那呢?”几乎是话音落下立刻,江若问,“对,就公平吗?”
面对这样类似无理取闹质问,席与风眉心蹙起:“说过,除这个,你想要都能给……”
“可是爱你。”
个见不得光情人而已,哪配用“分手”这光明、这体面词?
而这笑落在席与风眼里,只有明知故问意思。
“为什?”他还是问,“因为要结婚?”
江若又“嗯”声:“们说好。”
“说好?”席与风沉声反问,“那有没有告诉你,这是身不由己?”
深吸口气,让属于席与风味道最后次钻进鼻腔,将他全身心占有,江若搭在席与风肩上手稍稍使力,让两具身体分开。
猝然间停止摇摆,如同从梦中回到现实。
席与风垂首看他:“不跳?”
江若“嗯”声,松开手,后退步。
身影正好落在窗前片清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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