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江若身上微微冒汗,手心却冰凉,有种快要融化迫切感。
动作却是矛盾,舞步踏得极慢,随着身体轻轻摇晃,江若伏在席与风肩上,连呼吸都刻意放缓。
某个转身,他看到窗外幢幢灯影,听到隐约车流声。让他想起那个类似盛夏初秋夜晚,他沉浸在重新回到聚光灯下恍惚中,席与风半真半假地问他打算怎报答,他什也没说,径直翻身跨坐到席
江若没有生气。
他只是想,这个人真很坏,到现在还在利用寿星身份,还在利用他不舍。
可惜那酒只有瓶,江若不会再随便买瓶来作为送给任何人礼物。
既然到舞室,江若便拉着席与风跳舞,说这次拍综艺有双人舞环节,他特地跟交谊舞老师学几个舞步。
席与风听却皱眉:“不会是跟——”
席与风光看他打理植物都嫌累,说:“送你,你自己管。“
江若撇嘴:“那去拜托方姨。”
打理完,江若把植物挪到个光照合适位置,忽然想到什,问:“你过生日,干吗给送礼物?”
席与风背靠舞蹈室镜面,手后撑木质扶手,手夹着支未点燃烟:“你不是送瓶酒吗?”
“……”
明天热热还能吃。”
端着盘子手顿,江若迟疑片刻,还是给菜封上保鲜膜,放进冰箱。
接着,席与风就带着江若到舞蹈室,看摆在窗口植物。
在门口确认半天,江若慢腾腾地走进去,弯腰去观察那盆白龟,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叶片,半天才叹息出声:“这个很贵。”
从锦化程度和生长年份来看,他在阳台上养那些植物加起来,也抵不上这盆零头。
“跟其他组女孩子起跳。”江若笑着拍他肩膀,“你怎这容易吃醋啊?”
本想反驳,见江若笑得那样开怀,席与风什都没说。
自那天之后,江若变得很乖,连张牙舞爪小性子都极少在他面前,bao露。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这样发自内心地笑。
这支舞他们跳很久。
见江若拉下脸,副不高兴样子,席与风走上前,抬手,虎口卡着他下颌,手指捏他两颊,用算得上轻柔动作,强迫他抬头。
避不开视线霎时撞入那双很深瞳孔里,近得能看到里面自己。
江若呼吸不由得滞。
席与风眼神总是给人种深情错觉,尤其当他看着自己时候。
“还在生气?”席与风低头,微凉薄唇贴上江若唇角,声音低哑得像在诱哄,“别气,好不好?”
席与风走过来,停在他身旁:“喜欢?”
江若这才有空抬头看他,弯起眼睛笑:“嗯,喜欢。”
他喜欢不是说说而已,当即就摸盆土探湿度,跑去厨房舀瓢水来浇。
还用打湿面巾纸擦叶子,片片地擦,正反面都不放过。
面擦面说:“不在时候,你记得等它盆土干,给它浇波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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